娘的,她竟然试起钱的真假。确定无误後,当着我们的面,撩起裙子下摆,把钱
塞进裤头里,还对我说了句∶“谢谢大哥。”转身就走了。老板娘倒一个劲给我
道歉,说保证我下次来一定满意。
第二回宝刀不老
星期六没有活动,我应邀去刚家吃饭,强一家也在。晚上八点多钟,我们正
在搓麻将,有电话打进来找我。我一听,原来是老王从宾馆打来的,他用一副哭
腔说∶“柳主任,我出事了,求求你快回来。”
我吓了一跳,心都蹦到嗓子眼了。这老王从来都是叫我“小柳”,今天这麽
叫我,肯定有事情。我急忙问∶“王所长,你病了?”
“不是,比病了还严重。你快回来,别让你朋友知道。”放下电话,赶紧向
大家道歉,然後飞身下楼,拦了一辆的士,匆忙驶向宾馆。一路上,我总在想∶
可能会出什麽事呢?
老王年近五十,大学毕业後就分到我们研究所,干了近三十年了。他业务能
力很强,是我们所的一块牌子,他在所里威信挺高,就是说话太直,得罪了不少
人,所以副所长当了好几年,就是扶不了正。他倒不在乎,也不计较。这次来重
庆,本来计划坐飞机,他说最近事不多,不赶时间,省一点,坐火车吧,我实际
挺敬重他的。
想着想着,车到了地方,我三步并两步,就往房间冲。门虚掩着,我推门进
来一看∶老王穿着背心裤头、耷拉着脑袋坐在床边,屋里还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坐
在沙发上。一见我推门进来,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站起来问∶“你是柳主
任?”
“我是。请问您是┅┅?”
“我姓刘,是宾馆保卫科的。这是小马,也是我们保卫科的。”
“哦哦,出什麽事了?”
“你这个同事勾引我们宾馆的服务员卖淫,被我们当场抓住。服务员我们已
经带回保卫科了,我们准备把他送到派出所去。他百般哀求,说要等领导回来再
说。”
“真的吗?”
“问问他自己。我们也有照片。”
还用问吗,我进来时,老王马上用双手捂住脸,我就已经猜到了。他倒还聪
明了一把,没说他是我的上司,竟说我是他的领导。
我赶紧掏出烟,一边给他们点上,一边悄声问他∶“刘科长,能不能通融一
下?派出所别去了,就咱们保卫科处理吧。能不能想点变通的办法,不要搞大,
千万不要传回我们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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