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身上,轻轻一嗅,一股馨香扑面而来。阿朱所谓的那个,大概就是洗澡洗衣,说不定还是香水。
同时他也明白,为什么他遇到的女子身上都有淡淡的馨香,看来就是这些花露之类的弄出来的吧?
阿碧闻言轻轻一笑,揶揄道,“阿朱姐姐,都怪你平时宝贝你那些花露,藏着不用,我向你讨要,你还跟我吝啬。现在好了?便宜了那群莽汉!”
“好了,我们进去看看!”楚风摇头一笑,并不在意。
阿碧和阿朱迟疑一下,彼此对视一眼。阿碧低声道,“公子,他们人多势众,我们怎么进去好吗?”
“这些人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罢了!”楚风不屑一笑道。
阿碧和阿朱想到昨天路过的那一船高手,都一去不回,也没有异议,领着楚风,走向听香水榭。
来到听香水榭的大厅外,楚风目光眺望,依稀可见十几个大汉面色赤红的在大堂拼桌,开怀畅饮。
“不过,有些不对劲!”楚风微微一扫,在隔壁还有一桌,这些人喝茶,吃的是早点,非常精致。
他们气定神闲,身穿青衣或者白衣,内功深厚。
“青城派的人么?”楚风看了眼青衣,若有所思道。
昨天在船上挑衅他的,似乎身上也是一样的打扮。
阿碧和阿朱看着大堂,一个也不认识,大吃一惊。
“怎么转眼就……咦,他们是什么人?”阿朱迟疑道。
阿碧看了眼地板上,还有血迹残留,“快看地上!”
“难道……”阿朱大吃一惊,同时反应过来,难怪往日虽然躁动,却偷偷摸摸的,今日却这般光明正大的霸占听香水榭,原来是真的恶客临门而来。
“谁!”
这话一落,阿朱情绪惊恐,一副你是人是鬼的模样。暗器功夫不仅仅是手上的功夫,他的眼力即使已经退化很多,但在秘药的保养下,他自认为自己眼力在江湖上无其左右。
刚才一发暗器,根本就不是楚风接住的。他的手一直在他的视野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
但是没动手怎么接住,说起来很玄幻,但是就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他的眼前。四枚飞镖重叠着发出,由于受力的差异,会有一快一慢的短暂交错。
然而无论是先是后,落下楚风跟前,都像鬼打墙的一般,直接停止下来。直挺挺的散落在地上。
楚风轻轻一笑道,“我自然是人,若是你不相信,就向我身边的两位请教请教,让她摸摸我的胸。”
“公子!”阿朱和阿碧翻了一个白眼,轻轻一声娇嗔。
青衣老者冷哼一声,旁边一个白衣老者忽然走了出来。他一身白衣,头裹白布,拿着一根竹棒。
楚风微微一扫,冷笑道,“丐帮吗?怎么,你们乔帮主还好吗?苏州城外的交手,我可想念的紧!”
“已经没有乔帮主了!”白衣老者冷哼一声,目光怒然。
旁人微微摇头,对于乔峰的事情,感到一阵阵惋惜。
楚风轻轻一笑道,“看来你们的抗辽大会,非常成功啊。丐帮果然公正无私,就连自家帮主也。”
“住口,乔帮主义薄云天,我们想赶他,怎么可能赶得走,只是他老人家为了避嫌,为了天下苍生,才褪去帮主之位!”白衣老者激动的说道。
楚风心中不屑,嗤笑道,“是吗?无所谓,反正你们丐帮离开乔峰,今后估计也再无什么风光可言!”
“你放肆!”白衣老者一把火气,说着就一竹棒抽来。
他的棒法直来直去,看似就那么简单,却非常精妙。
与降龙十八掌异常的相似,使出来看似就直来直去的,任何人都能做到,但是其中的气劲变化却非常精妙,稍有不慎,就其一路缠着压着打。
“这是丐帮的打狗棒法,这老家伙莫不是传功长老,亦或者丐帮太上长老之流!”楚风有慕容复的记忆在身,对于打狗棒法也认识,甚至能够推算出其中的力量变化。这老者虽然已经化繁为简,但是竹棒的路数却还是打狗棒那一套。
直来直去的棒法中,总是不经意流露打狗棒法的奥义。譬如他的棒法直来直去,但若凝神一看,就会发现重重棒影之中,有满的招式被迷盖。
“临阵交手竟敢走神,去死吧!”老者心中大喜道。
“砰!”
一道鞭子抽地似的声音响起,阿朱和阿碧捂耳一退。
大厅众人脸色大变,难以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竟然连一点内力也没有,是吗?”楚风一手抓住手中的竹棍,任他使出打狗棒法之中,各种精妙守棒夺棒的技巧,依旧石沉大海,毫无波澜。
老者脸色大变,“这是……我的力量在消减,在反弹!”
“反应过来了吗?所有的力量,在我看来都不过尔耳。无非是静力和动力,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都不能超脱这个范畴。”楚风轻轻一笑道。
大厅众人或两眼茫然,或若有所思,但无论哪一种都一脸似懂非懂,只知这魔头武功好生玄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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