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方便,我的欲火一直没法发泄,甚是难受。
这一日初三,我又被父母交待要去村上一处远亲那边拜年,儿子嚷嚷着要和
县城里新认识的亲戚孩子一起玩,我只得一个人去。做了近两小时的车,我才到
了这村里,远远看见一个后生在那边等我。
「明哥!」那后生也姓胡,算是我的晚辈,我记得结婚回家办酒的时候见过
他,那时他好像还没读完书的样子,看现在也是出来混社会了。
我客气地和他打了个招呼,随他进了村,拜见了老人,放下礼物,又给些小
辈发了压岁钱,自是一片乐融融的。到了晚饭,男人们上桌,女人小孩在另一桌,
大家喝着酒,不一会话题就扯向女人那边。
「你看明子就好,去城里娶了高材生,不像我们就只能在村里看黄脸婆!」
「哪里哪里,我家那位也是外地的,都在上海混日子。」
「明子说话客气,在上海你不是房地产大老板吗?」
「我一个普通文员而已,哪是什么老板?」
「那也见过大世面吧,明哥?敢情没在外面搞过女人?」
我记忆中这个叫胡庆发的后生忽然这么暧昧地一说,满桌男人都笑起来,在
他们眼里,成功或许就是进城赚大钱玩女人吧?
我略带些尴尬地说:「没有、没有。」
「我说,明子!」一个看上去不太熟的壮汉说道:「你是读了那么些年的书,
读迂了!祖宗留给男人一根屌,留给女人一张屄,不就是给我们操屄的吗?」
席间爆出哄笑,大家感觉深以为是,又杯盏往来地喝起酒来,我只能陪着他
们一杯杯喝,慢慢舌头也大了。
最后我只感觉两条腿飘飘的,那壮汉来扶我道:「你看你们城里人就是不能
喝,这才几瓶酒啊?庆发!你娘的别愣着,也来扶他一把啊!」
胡庆发也有些醉意,还是很仗义的过来帮忙,和壮汉把我扶到隔壁,招呼壮
汉道:「庆魁,你不是说晚上还有节目的吗?」
我迷迷糊糊听着,记起来父母说这个壮汉叫胡庆奎,这两年在县里做工程,
是个小老板,让我回来搭他的车,就问道:「庆魁兄弟,咱啥时候回县里啊?」
「不急,」庆魁喷着酒气:「容我休息会,后半夜开车带你回去,你先歇着。」
说罢,我也觉得头晕就躺在炕上,不一会,听得旁边有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不由得强打精神睁开眼。(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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