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董事长信任、引人注目的助理了,而是一个走错了门的清洁工,一只被扒光了
毛的公鸡,甚至是个混进公司想刺探机密的奸细。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鸣谦和老板的距离越来越远,老板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
漠,有时在走廊或别的什么地方相遇,老板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鸣谦不是为他工
作了五年的助手,而是公司新来的叫不上名字的无名小卒。鸣谦觉得自己受到了
不公正的待遇,甚至有一种被侮辱的感觉。尤其是这种侮辱有时是在新贵们的眼
皮底下进行的,原来内心深处的那股激愤之情被老板的冷漠、侮辱鼓荡的越来越
高。
鸣谦与韩正陷入了一场冷战之中。其某些方面与美苏六十年代的冷战特征相
似,双方有对话,可都虚心假意,心怀鬼胎;他们相互试探,企图了解对方的真
实意图,都想在对方意想不到的地方布下陷井。
对鸣谦而言虽然大权旁落,今不如昔,可他也不是孤家寡人,公司那一百多
号老员工基本上都是他招聘进来的,虽然他们不敢与老板作对,但出于怀旧的情
绪绝对不会帮外人,在这新旧冲突中他们一直是一道功能特殊的「软墙」,以自
己特殊的方式抵挡着新贵们的进攻。
对韩正来说他清楚鸣谦在公司的影响力,鸣谦与王辉们不同,王辉与自己之
间只是纯粹的雇佣关系,他韩正可以随时终止这种关系,即使有麻烦也不过是损
失点钱而已。可鸣谦从一开始自己就给了他太多的信任,太多的特权,在不知不
觉中让他突破了自己那道维护尊严的隔离墙,他离自己太近了,近的连一点隐私
都无处可藏,他有时候感到鸣谦仿佛不是自己的雇员,而是某个人派来监视他的
一双眼睛,当然,他作为自己老婆的眼线,这一点两年前就已得到了证实。所以
韩正常常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韩正吃不准自己在鸣谦心中
的地位,他觉得鸣谦表面上对自己毕恭毕敬,可内心里肯定看不起自己,因为自
己没文化,行为举止缺乏修养,虽然有的是钱,可在鸣谦的眼里自己的钱都是偷
来的,是从弟兄们的口袋里「扣」出来的。曾有耳目向他传言说鸣谦下过这样一
个结论:凡暴发户都是吝啬鬼。还说什么:全国的董秘里坐破桑塔纳上班的也就
他一个,结果胁迫自己给他换了一辆豪华马自达。这些话如果是王辉或者其他经
理们发的牢骚他也就一笑而过,可这些话出自鸣谦之口,那意义就不同了,他韩
正在鸣谦的眼里只是个暴发户,是个吝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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