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他生气,他把我引诱到家里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虽然比
较混帐,却恰好符合我内心深处的轻度受虐倾向……没错,据说十个女人有八个
轻虐情结,喜欢男人偶尔用强的,我也不例外。如果我哪天闲下来了,确实会很
有兴趣跟杨源旧梦重温,可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杨源明显很失望,却并没有放
弃,还是锲而不舍地给我发短信约我。哈哈,这么执着的大男孩,我喜欢。
六月下旬的一天,上海已经热的没法呆了,Robin突然通知我:「Yo
landa,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飞到厦门去。」我问是什么事,他说:「有一
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可能要给我们单子了,但是还差一点没有搞定,我们这次去就
是要搞定。」我问还有谁一起去,他说:「没有别人了,就我们俩。」
这可真是希奇了,虽然我工作有几年了,却没有太多客户谈判的经验,平时
埋头做项目,也没参与过拉项目,为什么要我一起去谈判?不知道Robin葫
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知道出差要多久,我只好胡乱打包了一些日常衣物,带着
一个大箱子奔赴机场。在飞机上,我和Robin坐在邻座,由于是商务舱很宽
大,我们的实际距离不近,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交谈的机会,他基本上不是闭目养
神就是看文件。我趁他小睡的机会,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貌(以前都没有这
样独处的机会):很干净,介于白面书生和阳光男孩之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
但是少年老成,衣服发型也略偏老气;手指上没有戒指,每个手指都没有,也看
不到戒指的痕迹。
关于Robin的身世,有很多种说法。我们只知道他是二代,却不知道是
谁家的二代。我司内部流传的说法是:他是我司美国总部一位华人合伙人的公子。
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我司在大中华区一位大客户家的公子。当然还有更夸张的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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