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让儿子再来上药,连瞟眼也不敢多瞅他的。
柳树也好不到哪儿去,老忍不住去想妈妈腚沟子里到底是个啥样子,拿余满
儿来比,却比不起来,那晚在河滩上光顾着拱了,拱完提提裤子便各自回了家,
哪有工夫去细瞧,再说瞧也瞧不出什么来,月亮是黑的,她那里也是黑的。柳树
仿佛钻进了牛角尖,无来由地生出许多烦恼,整日魂不守舍,茶饭不思,活计也
荒废下来。他妈曾问起咋了,可纵有天大的胆子他柳树也不敢把实话说了,那样
说「想你的腚沟子」?那还了得,比畜生都不如。
连着几日,娘儿俩跟路人似的,除了吃饭坐到一块儿,其它时间能不碰面就
尽量不碰面,话头更是没有多一句。得亏药酒起了功效,田杏儿自己抹上几遍,
伤势就见轻了,腚上是没啥事了,脚上还不敢怎么下地,走路仍一瘸一拐的像跛
子,但终归是好多了。伤势见轻,田杏儿的心情渐渐舒展开来,和儿子慢慢话也
多了,不过伺候还得他来伺候着,洗衣做饭什么的,都指使他去干。她有个琢磨,
老娘伺候他爷儿俩多少年了,这回也来当当上主,享受享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滋味。只是懒了几日便懒出病来,不是真病,是心里闷得慌,她田家世代做劳动
人民,被使唤惯了,当不了土豪恶霸,若是成天躺着坐着,腚皮子能磨出茧来。
田杏儿要找活来干,怎么劝也不听,她还说,又不是七老八十,缺胳膊少腿
的,怕啥。她不怕,她儿子怕,怕妈妈有个闪失,所以干什么都跟着护着。只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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