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半年的休假一次请
完,而此时此刻的我正躺在宿舍的床上,享受着眼前的美女——我老婆,正卖力
地用她的小嘴吸吮着我青筋暴怒的阳具,还三不五时地用那灵活的舌尖缓缓地插
入我的屁眼,一瓣一瓣的舔过每一个皱褶,想要让她眼前的这支火热肉棍变得更
大更大更大……冷不防一声刺耳的铃声打破了这场性慾贲张的空间,直觉地伸长
手去按下免持听筒的按键准备concall,眼角余光扫去只看到老婆露出略
为不快的眼神,但是坏脸色随即散去,婆变得更加卖力地舔着肉棒,努力地不要
让性趣冷下来。
「兄弟!好久不见!」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他——阿肥,是我当兵的同梯,退伍後在台湾和我在同一家公司蹲了一段时
间过後出国去念书,毕业後就留在美国工作,之後奉派到日本分公司,然後在今
年年中派任上海分公司,混了个中国区Administrator的名号,也
算是无愧当初寒窗苦读——电脑MBA硕士的学历,想当然尔,他和我的关系一
定是铁得不能再铁了。
过去七年我们没见上几次面,但是交情还是好得没话说,只不过我竟然忘了
和他说——我已经结婚了,当然!他也没有问过,因为全部的朋友都认为我很难
定下来……呵呵!
既然是好朋友,当然就有话直说。原来是他要去内地的大学去招一些学生当
作储备干部,因为我非常有经验(去招工不下十多次),所以我会是阿肥心目中
的不二人选。
我有任何推辞的余地吗?当然没有!我只开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有位佳
人要随行。阿肥不加思索的一口答应下来,在结束通话後挂断电话前,从电话那
头传来两声不怀好意的笑声(大概他以为我会带便当去——自家用的小蜜)。
打蛇一定是随棍上的,第二天一早,阿肥和他专属的司机开着别克的GL8
(大陆俗称大飞龙)的七人座豪华客车从上海来到我们公司附近接我。当阿肥看
到婆时可是吓了一跳,竟然是个台湾人(他原本猜测我可能是带位K房妹或按摩
妹)。阿肥客套地和婆寒暄几句之後,一行人随即上车朝向目地的——江苏徐州
前进。
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谈天说地,也就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和隔阂,而老婆
的身份也摇身为某某日商公司的日文秘书(实际上老婆和我没认识之前,真的在(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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