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可以去召妓,但女人冲动起来,就唯有饮冻水,压抑心头上的欲焰。
阿章又间红茵,有没有试过客人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红茵说当然有啦!因
为搞到对方兴致勃勃之时,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消乏为满足,低声下气央求出外真
刀真枪。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
阿章觉得奇怪,他问红茵,既然帮男人摸捏之时,自已都芳心荡漾,客人提
出要求时,又为甚么不肯答应,宁愿去饮冻水这么笨呢?
红茵叹一口气,说这就是做女人的苦处了。一来提出要求的人,自己未必喜
欢,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万一对方苦苦痴缠,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万一遇上
了吃软饭的人马,岂不是惹祸上身?最重要一点,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子,如果
和对方发生真感情,将来引起家变,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
红茵讲出了大段道理,阿章也都同意。他对红茵所说的,对比自己的情况,
大致上也有点儿相同。自己返香港之后,如果遇上喜欢的女人,而对方也喜欢上
自己,如果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就会封不住自己的老婆,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
就不好了。
倾谈之下,阿章和红茵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时,阿章的宝贝在
红茵摸捏之下,好像想耀武扬威似的。红茵话要走开一会儿,阿章问她是不是去
洗手间?红茵笑着说只是想去喝水。阿章一手拉住她,留她倾谈多两句。
红茵又坐下来,阿章说是不是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可以令红茵要去喝
冻水?红茵笑了一笑,讲出真心实话。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任何女人见
到都会想摸,而且心都会卜卜跳。
阿章己对红茵也有好感,既然彼此环境相同,有件事想提出来研究。如果红
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就可以当作粉板字一样抹去。
红茵问阿章有甚么好建议?阿章说,彼此都是健康男女,在性方面都有需求,
却因为有责任在身,不敢招三惹四,强硬地将欲念忍住。这样忍法,对于精神同
身体都没有好处。如果红茵亦有这种需要,就当作大家只是玩一玩,只求把欲念
解决,而不牵涉到感情间题。阿章问,这个提议,红茵不知有甚么意见?
红茵想了一会儿,就话这个提议都很有建设住。如果彼此的目的都只系在解
决性欲方面,而不牵涉到感情方面,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就不妨一试。
于是,阿章同红茵约定,当天晚十点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因为红茵要做
到这个时间才收工。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