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退下去之后狸猫孤零零地呆在家里,挨个打电话,居然没一个在500公里以
内的地方;小徐的手机换了号码找不到人,那件事情过后他一直躲着狸猫,”何
必呢?”狸猫没好气地想,你当时扒拉我内衣的蛮劲到哪里去了。越想越气,扬
手砸了三盒凤梨罐头,都是丁处长临走前留下来的,千叮万嘱要按时吃饭。
这个孤独的长假注定还有三天结束。恰好这个月工资还没发,狸猫不愿意带
着空荡荡的钱包去酒吧钓男人,感觉像妓女。独自在家的日子过得百无聊赖,就
快要被埋葬在蛛丝与尘埃之中,当然,那是幻觉。最难捱的是生病的时候无心做
爱,病好了之后又找不到男人,难道到大街上随便拦一个回家?狸猫承认认识松
鼠那次的确是有些喝醉了。
狸猫在孤寂中想起松鼠细长俊俏的眼睛,比女孩儿还浓密修长的睫毛,天鹅
般秀逸的颈子,尤其是那些好玩又不下作的故事在他口中娓娓道来,带着孩子气,
叽叽呱呱地一个劲儿说下去。如果自己20岁的时候遇到这孩子,一定会很爱很
爱他吧?
如果能退回20岁的时光……狸猫被回忆拖入了伤感的火山口中,20岁那
个清纯可人梳两根马尾的女孩儿早已被夜晚吞噬,现在的自己算是松鼠口中那些
下半身魔人么?这如何是好。
欲望就像深埋在地底的矿藏被挖掘了出来,没法再埋藏回去;或者是铜灯里
的神怪,释放出来便无法无天。但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么?躲起来就什么
都碰触不到了么?还不是什么也抗拒不了。
狸猫在床上苦恼地翻翻滚滚,像吃了雄黄的白娘子,整片小腹痒酥酥的又无
从挠去。脑子里忽然闪过很久以前在一个女子论坛看到的帖子,若干个女孩儿兴
高采烈地讨论着自慰技巧。那时自己嗤之以鼻,自慰?男人那话儿难道是白长的
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狸猫搜肠刮肚地回忆着那篇帖子的内容。家里可
以用的东西好像有灯泡、黄瓜、圆珠笔、红肠、小空酒瓶……这些东西被洗得干
干净净,在床头柜上摆放整齐。狸猫很多年没有自慰过了,竟然有少许紧张,脱
了衣服平躺在床上用指肚轻轻揉动着阴蒂,它却像深海的锰结核不肯浮起,只得
使出十八般本事将花瓣用玩魔方的手法拨来拨去。好不容易从泉眼里涌出了少许
粘稠的泉水,便顺手拿了空酒瓶,用手指掰开花瓣小心翼翼地倒塞入里边。随着
玻璃瓶颈缓缓地旋转着深入,狸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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