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害人害已的「坏女孩」,然后为了逃避这自责和内疚的沉重包袱,「伶
奴」
就会成为她精神上的避难所。当她完全否定了「方宛伶」而接受「伶奴」这
个人格之日,就是我的调教成功之时。
至于君奴,因为她已经被老方调教了三年,而且大部份的体罚调教令「为了
避免体罚什么都会做」的想法已经在她心内扎了根,我想了好久才能定出要令她
「分不开痛苦或快乐」的调教方针。换句话说,就是要每次给她肉体上的痛苦同
时,也给她性的快感;到她追求性的快感的时候,又会连带着痛楚。如此一来,
她就再也分不出她自己追求的是那一种感觉。最终君奴将会得到只有极少数人可
以享受的倒错感觉,传说中的「痛快」。这就是我给君奴订下的最终形态。
「先别心急受罚啊,长夜漫漫,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呢!君奴已经吃过饭了,
伶奴也先吃饱再说吧!」我边走去为伶奴准备食物边说。
我为伶奴准备了跟君奴一样的食物,唯一不同,是那暗红的药水的份量下得
更少一点。
这瓶药水名叫「绮萝春」,是一种专门挑起女性情慾的春药,服后不会马上
使人发浪,却是一点一点地使人春心荡漾。药性虽然不烈,但是胜在不着痕迹,
久而不散,服药者都会以为是自己在思春而不会怀疑是受了药物影响。
我把调好的食物先放在地上,然后再把伶奴解下。因为长时间被吊起加上穿
了虐足高跟鞋之故,伶奴跟君奴一样马上就跌倒在地上。但跟君奴不同,伶奴还
未等我把她的手解开就爬过去低头开始吃着。
我知道她是在故意作贱自己来减轻心中的罪疚感。我冷笑在旁看着也没阻止
她,她今晚可以给自己的开脱就只有这个而已。
等她差不多吃完了,我故意地踢走她的铁碗,「吃也吃够了吧?」我恶狠狠
地说。
之后便把她粗暴地拉起,然后再吊回天花环上。只见她一脸认命的表情在任
我摆布和等待着我的虐打,我心里不禁偷笑。
现在我只要等她的药力开始发作和一样可以不经意地挑起她情慾的东西,至
于什么能在看似无意之间挑起她的情慾,我早已心中有数,所以我故意去刑具架
上左挑右选,让她看着还以为我正找一样比雷蛇更可怕的东西来对付她。
(八)
在我的地下调教室内,伶奴正闭目等待可怕的刑罚,这个表情令我想起被狮
子咬住颈项只可等待死亡一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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