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着说: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没有说话,眼泪却象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她决然转过身去,把双手背在
身后,我却无论如何不忍下手。等了一会,她见没有动静,慢慢跪了下来,缓缓
地说:“哥,艳艳求你了,你把我绑起来,要了艳艳的身子吧,以后艳艳再也不
会给别人绑了。”我拉她起来,她却坚持跪着,我只得拿来警绳将她五花大绑。
绑时我格外小心,尽量不碰她的敏感部位,因此绑得松松垮垮。
她不高兴了,大声说:“林强,你看不起我!”
我连声说:“不,不,艳艳,你是强哥心中的天使,强哥不忍心啊。”
“哥,今天我是把身子交给你,你用力绑吧,让我最美的形象伴随你一生的
记忆。”
无奈,我只得象创作一件工艺品一样,慢慢捆绑她。每一圈绳子都加了力,
每缚一道都照顾左右对称。绑完后,她的两手指尖触到了后脑,仿佛合什朝拜,
两条上臂被绳子用力抽紧,两个胳膊肘相距不到十厘米,背部形成深深的凹槽,
乳房暴突,象拔地而起的两座小山,手臂上每道绳子都深深地嵌入肌肤,两道绳
圈恰到好处地勒住雪白柔长的颈项。我佩服艳艳玉体的柔软,也赞赏她承受紧缚
的耐力。
艳艳慢慢站起来,在镜子前打量着紧缚的祼体:“强哥,你捆得真漂亮。”
我本想告诉她,我买了相机,能留住她的美丽,但是今天这样特殊,我能拍她的
祼体吗?
艳艳转过身来倒在了我的怀里,她又习惯地用乳房蹭我的脸,不过这次是赤
祼的乳房,肌肤相亲,我实在有点心猿意马。蹭着蹭着,艳艳说:“强哥,你把
衣服脱了吧。”说心里话,我真想立时要了她,但是我不能啊,艳艳必有隐情,
我能不弄明白就上床吗?咱好歹也是一个警察!我紧紧地抱着艳艳,用嘴吻着艳
艳的鬓发,右手轻轻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挺立的乳头,艳艳眼神迷离,轻声啍
着,不停地扭动下身,黝黑耻毛覆盖的桃花源,已经蜜水泛滥。
我悄悄地对她说:“艳,别让我揪心了,把实情告诉我吧,我是你唯一的知
心,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去解决。”
艳艳停止了身体的扭动,把头更紧地贴在我胸前,声音凄切地说:
“哥,艳艳命苦,哥也帮不了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缓缓地道出了她的身世。艳艳说:我的父亲在电厂工作,(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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