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s

    「唉！你父亲中弹死在我怀中时，交代我的就是这还在娘胎里的你！你不快

    点生个种，我这老人死后要怎么面对你父亲？」老人道，「别让我无颜去见你父

    亲，下午我就跟副主委谈谈，定个时间去登记然后一起回到香港吧！」

    「谢谢叔叔！」张崇山恭敬地回道。

    「那年在越南，要不是你父亲替我挨那一枪子，现在坐在这儿的，就不是我

    了……」老人又开始叙述起往事。

    ＊＊＊＊＊＊＊＊＊＊＊＊

    「来！上药时间到了！」马夫阿笛提着一个便当对着方太太说道。

    方太太脱下短裤躺在床铺上，两腿大开，等候马夫阿笛的例行公事。方太太

    休息就是阿战的损失，买下方太太不知否为正确的决定。以方太太的年纪，要怎

    么跟那些年轻又敢赚的大陆妹拼？

    阿笛温柔地将消炎软膏涂抹在方太太的阴唇部位，被顺仔那一支「玉米」操

    破皮的外阴部，红肿的状况已经消失，只等阴唇破皮处伤口愈合。

    「嗯！」阿笛的上药不小心触摸到她阴蒂，方太太不由自主地娇哼一声。

    沉默寡言的阿笛上完药后，扭开电视任由方太太自己穿回短裤，自顾自地到

    那电视天地中。

    打开阿笛买回来的饭盒，方太太埋头吃起来。她已经适应在别的男人面前宽

    衣解带，羞耻心早已经被顺仔给蹂躏掉，眼前活下去才是重点。

    接连一周的相处，方太太开始试着与阿笛说话，可惜阿笛好像永远两眼都是

    盯在电视上。就连方太太赤身裸体的在他眼前晃，阿笛他都视而不见。

    「怎么？好了吗？」阿战的出现让方太太停止吃饭的动作。

    「差不多啦！过两天就可以上工了！」阿笛回道，但是眼睛还是盯着电视。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阿战坐在阿笛身旁问那方太太。

    「我……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你跟你老公怎么在房里办事，这样去对客人就对了！」阿战说道。

    「战哥！以她这年纪，我看被打枪的机会非常大！」方太太第一次听到阿笛

    说出这么长的一句话。

    「干！要不是顺仔上回替我处理那件事，我才不会买断这女人！」阿战抱怨

    的说。「阿笛，这件事靠你了！」

    阿笛还是继续看他的电视，好像根本不把阿战摆在眼里。

    「查某！你给我过来！」方太太依照阿战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