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到烈火燎原,拉扯着一切追随他跌进那仿佛永无止境的甘美醉意之中。
而被他亲吻着手腕的克里斯却是冰凉的,他冷静地微笑,弧度是测量过一样纠缠在妩媚冷酷之间不多不少,那是一种不论换了多少皮囊都无法掩盖住的独特气质,在他需要之时阴郁疯狂如冬日狂风凛冽呼啸而过,色彩斑斓的蛇一般滑腻从皮肤上蜿蜒匍匐,鲜血与枯骨之上撕扯开空洞死寂的黑。
就像是毒药,薄薄一层糖衣还来不及回味转瞬即逝的甜,疼痛与窒息便如影随形而至,冰水兜头而下将所有的感官尽数麻痹,恶意与诱惑编织出甜到发苦的陷阱,死亡将至的痛苦都甜美到仿佛头脑空白一片的极乐。
所以一时滚烫一时冰凉,下一秒托尼挑起眉稍漫不经心横插进来,用那种傲慢又理直气壮不可一世的腔调,懒洋洋火上浇油又兴味盎然地引火烧身,让那种粘稠又缠绵的氛围简直每一秒都像要滚到床上去一样,卡在让人心跳加速到临界点的极限位置不上不下。
——当然不上不下,因为谁也不愿意主动认输,但也还不至于为了个闹剧真的折腾到滚上床来一场肉搏,哪怕谁也不觉得这种情况自己会吃多大的亏。
托他们放肆浪荡每个单词都痴缠湿黏如同深吻的福,深受刺上还十分单纯的班纳博士,是不会理解彼得涨红脸眼角湿润地落荒而逃,并不是扛不住三个老司机同场竞技,而是再在那里待下去他可能就真的要忍不住拽住克里斯,抬起头撞上去品尝那玫瑰花瓣一样的唇是不是跟那双唇中剧毒挑逗的爱语一样甜蜜到叫人心口发疼。
他发誓自己真的只是偷偷想了想,控制不住大脑被那些飘出来的糟糕幻想所填满,觉得心跳加速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的神经上让他忍不住浑身过电一样战栗不安。
彼得因为这样的幻想而翻来覆去夜不能寐,大半夜蹲在房顶上吹冷风都头脑滚烫混乱像是一锅浆糊。
只可惜克里斯对自家店员小脑瓜里到底塞了些什么暂时没有太大的兴趣,掉了几个马甲对于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怎么在意过自己身上到底披了多少马甲又有多少伪装身份,多一个少一个的,可能还比不上地狱里他又一位大客户倒霉地成了海拉怒火的牺牲品来得重要。
地狱里客户不断减少可真是让他苦恼了。
毕竟想跟狡诈恶毒又喜欢出尔反尔的恶魔建立长久稳定的贸易关系需要大量时间精力,海拉切瓜砍菜一样一刀下去可能就是他几十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就算克里斯客户多人脉广,也是要稍微象征性心疼一下的。
但眼下地狱的混乱情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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