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了。我轻轻抱起那雪白的娇躯放在沙发上。她的身子在不停地扭动水汪汪的
大眼睛向我射来一束束火一样热情的光芒急切地等待着。
我扑了上去,开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疾风暴雨,一次醞酿已久的火山爆发,
呼声震天,炮火隆隆,只打得人仰马翻,天昏地暗。
但听得肉体摩擦的唧唧声,肌肤相击的啪啪声,沙发摇动的吱吱声,男人的
喘息声,女人的呻吟声,连成一片真像是一支大型交响乐曲,此曲只得天上有。
激战从下午六点钟一直延续到翌日清晨仍打得难解难分。其间战场从客厅的
沙发上转移到地毯上后来又转移到了卧室的软床上。
下午三点钟当紧抱在一起的作战双方从酣睡中醒来时又手拉着手一起到卫生
间冲凉以打扫战场。
在浴盆中一轮激烈的水战又开始了……
……
三天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三天。
在这三天里作战双方一直扭打在一起。
高潮一浪接一浪,震颤一阵连着一阵。
他们打打睡睡即使在睡梦中他们也紧抱在一起似乎怕对方逃走。
三天里二人从没有分开过只是在必要时简单吃些食品以补充身体的消耗。
战果辉煌双方都十分满意,喜气洋洋,容光焕发。
第八回结晶
一个月后小姨在枕边娇羞地小声告诉我:「亲爱的我的身子恐怕有问题了」
我抚着她的脸关切地问:「你病了吗?」
她神秘地说:「不是,好象是怀孕了,我的月经这个月没有来,而且常常感
到噁心呕吐。看来是怀孕了。」
「祝贺你快要做妈妈了。」我捧着她的脸在唇上吻了一下说:「看来姨父这
次回来真有成绩。」
她的脸一红说:「肯定不是他的成绩而是你的功劳。」
我疑虑地说:「不会吧。」
「怎么不会」她小声道:「你难道忘记了他走后的第五天我来了月经。他在
家的几天正好是安全期,所以可以断定不是他的而是你的。」
我着急地问:「哎呀!那可怎么好!」
她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道:「阿华我多想有个孩子呀,可是你姨父多年
来始终不能使我怀孕。现在你终于使我如愿,我得好好感谢你呀!」
我焦急地问:「那姨父知道了怎么交待呢?」
她笑着说:「没有关系,我可以写信给他说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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