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储从洗手间出来,觉得胃里酸酸的很难受。
回到位置上坐下,胡准他们几个又起哄得要灌他。他随意的接了两杯就摆了摆手,
“不能再来了,甭灌了,今天实在不行了。”
“哎那不成啊刘局,我跟你说,大伙这都等着盼着你回来,好不容易您定在沧州了我们就指着您这杯了!”胡准吆喝着。
“就是,刘局长,我们可等得头皮都蜕下来几层了,您可不能不给娉娉面子!”一个30岁上下穿着蓝紫色吊带洋裙的女人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推开椅子媚态横生地走上来劝酒。
“哟师姐都出马了刘哥你得喝啊!不喝今晚不让见嫂子!”
大伙都爆出暧昧的笑音。
刘储也不恼不臊,跟着众人淡淡笑笑,又接了几杯。
“成了,今儿真不行了。明儿还要到财政厅那儿接受上头指示呢。”
“刘局如今步步高升,前途光明啊——”
“哪儿啊,人家刘哥一直‘稳中求进’是不?”
刘储客气的笑笑。
回去的路上已经深夜了,看表这会儿刘晚和苏皖大概已经睡下了。他走了一会,到路边的药房买了解酒药吃了。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路迈着慢缓的步子走着。偶然看见路边上有一家冷面摊。他要了一碗冷面,坐下来等。面摊主是个50来岁的中年妇女,身形微鼓。
食摊就摆在两根路灯之间,他侧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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