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你们侯爷不乐意尝试我们的法子。”
杜鹃低着头应了一声,又上前扶秦松。这一回,秦松倒是有了忌惮,又不想在牛氏面前太认怂了,索性就真个装醉,往杜鹃身上一倒,差点儿没把人压得摔倒在地,最后还是几个仆妇一块儿帮杜鹃将人送回屋去的。
但是回到了屋里,牛氏与秦含真都不在跟前,仆妇们也都退下去后,秦松便又翻身起床,忿忿不平地嘟囔:“那乡下婆子和乡下丫头不就是仗着有圣眷,才敢在我面前放肆么?!都分了家了,还来管我们家的闲事做什么?!不过是欺负我在这个家里做不了主,才敢这样。等我明儿续娶一个正妻,叫她做这承恩侯府的主母,只听我的号令,看谁还敢再管我!没有我撑着,许媺什么都不是!如今她死了,儿子不听我话,我就再娶一个新夫人,再生一个嫡子,这世子之位也未见得就一定是秦仲海的!”
杜鹃充耳不闻,送上一碗解酒汤:“侯爷,您解解酒吧。”秦松一把夺过汤喝了两口,便又摔了,自个儿往床上躺去,心里开始盘算,京中哪户人家的女儿能配得上国舅爷夫人的荣耀,不但要有家世,还得有美貌,性情也要够柔顺才行……
秦松没有留意到,背对着他正在捡汤碗碎片的杜鹃,眼中闪过了一丝幽光。
第六百九十六章茫然
秦含真和牛氏怼完了秦松,走出松风堂的时候,都觉得心情挺畅快的。
当初秦松被圣旨勒令在家读书,动作太快了,过后又好象一直挺老实的,除了花天酒地,总是跟新欢们一起厮混以外,多一句话都不说,连院门都不出,简直比赵陌的父亲赵硕要老实一百倍!秦含真与牛氏都以为他这辈子都会老实下去呢。牛氏心里还有些遗憾,没能抓紧机会多骂秦松几回。因为跟长房其他人相处得不错,秦松又老实了,再跟他吵架,好象显得有些小气了。如今她可算过了一回瘾。
牛氏还对秦含真说:“你方才那话说得挺爽快的。若不是想着你祖父跟他是亲兄弟,你二伯父又是他亲儿子,我都觉得他早点死了省事!他如今在家也没什么用处,还花那么多钱吃喝玩乐纳妾的,屋里的女人一年一年地换,当初对杜鹃宠得那样,如今还不是把人当老妈子一样使唤?这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而已,偏又死不了,真真令人心烦!”
秦含真笑笑:“大伯祖母去世了,新君继位了,他看起来好象觉得自己没了顾虑,可以随意作了,其实心里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大胆。太上皇还在呢,随时能处置了他。新君待他也不见得有什么情份。二伯父、三伯父和大堂哥他们虽是他的亲子亲孙,但若是真会愚孝于他,当初也不会让他幽居松风堂,不让他管事了。所以说,他根本就没有倚仗,不过是只纸老虎,嘴上说几句狠话,吓唬人罢了。”
牛氏道:“虽说是吓唬人,也挺让人恶心的。回头你二伯父三伯父又要为难。我看哪,什么时候进宫见太皇太后的时候,跟她提一句好了。只要太上皇或是皇上愿意说一句话,秦松就别想在这个家里乱来!”
祖孙俩边说边走上灵堂方向,中途正好碰上匆匆赶到的秦柏。秦柏有些紧张地问:“大哥他又做什么了?没吓着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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