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感觉置身炼狱,却依旧
会同意。我甚至记得我有在一天之内,与马帝的整个曲棍球队队员做爱的经验。
他们让我变得十分忙碌。而会衣衫整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只有两种情
况∶一是到市场买食物,一是应他们要求表演性感脱衣舞。其馀的时间,我是一
丝不挂的,通常还会有一根鸡巴插在体内,一根深入喉咙。
我甚至放了一瓶果冻与乳液在身边,因为我很少有机会起床吃饭,也为
这些男孩几乎每一个都想肛交。一逮到机会,我就会睡觉,可是却时常会被这些
好色的男孩们用早上升旗的那根旗竿叫醒。
只要冰箱放满啤酒,只要我愿意解决他们的性欲,埋怨的声音就不会在
耳边响起。我开始酗酒、抽烟。而几与垃圾场无异的房子,没有人在意。披萨、
薯片和鲔鱼三明治是我们的食物。当粮食耗尽、啤酒见底,我们就会叫外送——
有时我也会与送外卖的人搞一次。
某天,我甚至在一群观众面前与两个强壮的泳池清洁工搞,他们对我卖
力的表现感到很满意。
我已不知何谓羞耻,我变得愈来愈堕落,愈来愈淫荡,我为我所做的一
切感到骄傲。不会单独一人洗澡,我总是会让一或两根棒伴我入浴。他们总会压
低我的头,看着我喝下那又热又腥的精液。我也会让他们拿蔬菜水果放在我的淫
穴里抽插,接着吃掉它们。他们有时还将啤酒、烈酒或冰淇淋,或淋或涂的弄在
我身上,然後将其舔得一乾二净。我喜欢吸吮那些涂满果酱、巧克力酱、糖浆、
花生酱、啤酒的肉棒。有时,我也会刮下热狗上的芥茉,将其抹在某人的老二上,
然後将它吃乾净。
马帝依旧是我唯一的真正爱人,他喜欢看我与其他人做爱的样子。他会
激励他们,也会告诉他们,我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人,而且永远处於饥渴的状态。
我总是会尽我所能的卖力表演以取悦马帝。有时,我们会找个空档,进
入卧室锁上房门,享受我们专属的性爱时光。然而,大部份的时间,他喜欢看我
与其他人尝试新的花样——然後,自己上场体验。
七月的某些日子里,有些人会带着女孩子加入这场派对,将她们灌醉,
带她们到卧室内做爱。
即使有时候我会醉酒,即使我已一个月没看见超过十七岁的人,我却清
楚知道,只要愈多人加入这派对之中,这屋子里发生的事就不可能成为永不公开(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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