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情形,奶奶的脚吊在床架上,男人则变着花样用下面的那话儿插她。
奶奶那时也就只是母亲现在的年龄,爷爷30多岁就去世了,父亲是三世单
传。
有一次我问奶奶:“你们在干些什么呀,奶奶,我看你满头大汗,很累呀,
那个王八蛋是不是在欺侮你。”
好奶说:“伢子,你是不是看过呀,可千万别在外面说呀。”说完泪流满
面,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
那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该是几多呀,村里边的孩子都不和我玩,我很孤独,
常常是一个人在山里,提着一个小篮子,晃晃悠悠地挖野菜。
我很聪明,当村里边的大人想从我嘴里套话时,我都会巧妙地避开,比如,
“喂,昨晚你奶奶身上有个人是不是,哈哈!”我立即就会说:“你妈妈身上有
个人才对!”
猎人后来死了,死得很惨,被山里的熊咬得全身血肉糊模不清。其实我很喜
欢他,他每一次来,我就会有好吃的,松子呀糖果呀等等,猎人很高大,也很英
武,性情沉寂,是外乡人。
记忆中的奶奶非常矛盾,每一次她与猎人“打架”之后,就会带着我到爷爷
的坟前哭诉,调子抑扬顿挫,一高一低,细细密密,我往往是在泪光中沉睡的,
只有那条黄狗,我最忠实的伙伴,从头到尾聆听着奶奶的哭唱。
在我10岁那一年,陪奶奶的人换成了弟弟,我要读书了,且天资聪慧,父
亲不想浪费掉我这块材料。
弟弟可能就是从那时开始变质的。人与人不同,弟弟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一
定会变坏,因为他的性子比我要野一些。
弟弟现在吸上毒了!没钱的时候,就向母亲姐姐索要!在黑社会,他已沦为
马仔,一点能力也没有的马仔,只有动刀动枪的份儿。
父亲几次举报,想将弟弟弄到公安局,可都失败了,人家不收,像他这样的
混混,哪儿也不收,收了是负担,公安局是专收老实人的。其实父亲很爱弟弟,
他是想挽救他。
与小云谈话后的那一晚,课组有活动安排,在酒席上,我喝得大醉,头一次
喝得不醒人事,以至于第二天上不了班。
过去的许多光阴从我脑海中不断滑过,有恶的,有善的,有悲有喜,有苦有
乐,有酸有甜,我似乎在做一次总结,醉了的世界是美好的,聪明的脑袋什么都
不用想了,回到清淳的原始状态。
人生几何,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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