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从来就没有
歧视过她。在床上,我从不叫她骚货,即使她用最淫荡的动作来服待我。
母亲静静地伏在我身上,我们拥抱着沉默了许久,我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圆
润挺拨的雪臀,试图慰藉她伤透了的心。
“馨月,我的大老婆,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对你好,别伤心了,一切都是
命中注定了。”我捧起母亲的脸,将舌头放到她的嘴上。
母亲也吐出香舌,我们搅在一起。
母亲仍在默默地流泪。
“好了,好了,宝贝儿,乖乖老婆,别哭了,再哭,就打屁股。”
“嗯——你欺侮我。”
“乖,馨儿,你伤心有什么用啊。”我抚弄着母亲头上的银针,想起了红楼
梦电影里天香楼的片断——贾珍偷媳妇可卿时拨掉她头上的发簪时的情形历历在
目。
你拨我的簪子干什么?我心一动,拨掉了母亲的银针。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母亲不由自主的冒出了这样的话,这是我的期盼,
看她那娇艳的样儿,堪比可卿。
“我是贾珍啦,我的卿儿。”我说出了一句数年前的一个夜晚我说过的话。
那一晚,母亲拉我看红楼梦的天香楼情节,她当时主动坐在了我腿上,当贾
珍动手时,她牵着我的手,拔了头上的银针,而且她还学着可卿的媚样儿,说:
“你拔我簪子干什么!”
多销魂的场面,永世难忘。
(续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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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诚的回复,才是原动力——深篮(色文复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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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来生
我愿嫁你为妻
寒风习习
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
我愿与你同演人生这出戏
寒风习习
吹不冷心头的情意
如果有来生
你就是我的诗句
寒风习习
吹不冷我心头的情意
小云火热的心,足以点亮一方星空。离校前,她留给了我一首诗,不知怎么
回事,我不意想起了过去读过的《窗外》,那虽是我最恶心的一个女作家写的,
可我却想到了它。我由此推及,我是不是会也有主人翁那样的下场。说来说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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