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绑着她打,打了又插、插了又打,她希望能够把肚里的野种打掉,可是野种
没打掉,他倒被别人打死。我知道她说的死鬼是光棍李贵,不知该说什么,只是
摸着她的伤痕,想哭,但哭不出。
她的屄水流得浓。我扛着她的腿,压在她的身,卖劲地插着,这次我插得很
久,也许是刚射了精的缘故。她被我插得高兴,她说她高兴会流泪,不高兴也会
流泪,她说她以前不流泪。
我没有语言,只有动作。我的动作只有一个,只是不停地插;插着她的肉。
她的肉柔软、多汁!我说野妞你松了,她说没松,水多了自然叫山浩插得顺畅。
她又说,你强奸我吧,下次你强奸我,我不给你流水,紧你!
我感动,说野妞都紧,她哭着说山浩也粗大。我喜欢她说我大屌,卖劲的插
着。
我的汗水滴落她的身体,和她的汗水融合,她喘着说做完要和我洗鸳鸯浴,
忽然推了我一把,翻身趴在床,嚷着狗插狗插山浩我要狗插,扯着我的屌要我做
她的狗,我于是真做了她的公狗,但公狗不好做,我抓着她的奶水咬着她的背,
没多少下就软了,屌吐白沫地趴在她的背上喘风。
她软在床,旁边躺着她的女儿。她伸手扯掉女儿的小裤,我看见她女儿的小
缝,红嫩红嫩的可爱。她指着女儿的细缝,说山浩舔舔。我惊了,我不干。
她哭了,重复地要我吻她的女儿。我就看着女孩的小器,心里有种变态的冲
动。我舔了,舔着女孩的嫩。
「什么感觉?」她问,我说:「咸。」
她咯咯地笑,「等野种长大,山浩把野种开了。」
我惊觉她病态,但看起来不像疯。
此时女孩醒了,女孩哭,她揪起女儿的小白屁股,大巴掌地拍打,我抓住她
的手。外面传来她父亲的声音,女孩哭得厉害,她父亲要进来,她扯了被单往身
上盖,我裸着身把门打开,她父亲进来抱了她的女儿。他看了看我,朝我竖起个
大拇指,啥也不说就出去了。
我回头,问她为何总要打女儿。她笑,笑得像哭。我抱了她。我的屌又硬,
插进她的肉,有些干,很紧。
「山浩你可知道,我爹娘和你爸妈初时以为野种是你的,都不准我打。一年
前我哥从外地回来,我打野种,他揪着我的头发打我,我把被三个畜生轮奸的事
说了,他跑去打甲鸟,打断了甲鸟一条腿,他也蹲牢去了。」
难怪我这趟回来没有见到她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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