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吗?”
然后对着屏幕发呆,看那些我要~我要~的狂轰烂炸声,不知道心里是满足
还是失落,宣泄,或是慰藉,让自己更清醒,或是更麻木。
一阵落寞一阵无奈,终于对着一个头像说:
——我想见你。
——你知道我是好人坏人?不怕我把你卖了?
——无所谓了,身上就几百元和两个手机,我早就去天国转过了,命对我来
说已经是多余的。
——为什么不问我是谁或做什么的?
——不想问,因为我无意纠缠。
——我答应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的阳光刺眼的亮,挑了件米色的V领羊毛衫,
同样米色的格呢短裙,咖啡色的鹿皮短靴,把自己蜷缩在米色的披肩下上车了,
任凭长发在风中遮住脸颊,我不要看清方向,只想在今天,把自己丢到一个陌生
的地方交给陌生人,只要他能见我,我就为他过一天。
经过4个多小时的颠簸,我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在寒风中不禁紧了紧裹
在身上的披肩,也不知是天冷还是心冷。在酒店安顿下来后把房间号用手机发给
了他。我对着镜子发呆,知道自己带点神经质的优雅,无论任何时候都想做到从
容不迫。对于感情有着与生俱来的敏锐的感应力,对于爱恋的人的关怀和疼爱有
着不可救药的依恋和渴望。但是今天,我要把自己丢在陌生的地方交给陌生人,
我默默地答应自己,如果他来见我,我就为他过一天,无论他是谁。
在期盼与心慌中,门铃响了,刹那间犹豫后把门拉开,却有些惊慌失措地不
敢看他,但能感受到他的稳重和儒雅。我语无伦次地对他说:
——对不起,我的任性冒昧地打搅了你。
——没关系的,只是有点突然,我没有见过网友,你可是我的首映式哦~哈
哈
他调侃的语调令我轻松了许多。
——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累吧?
——还好。
——饿了吧,我们先去吃饭。
我顺从着随他来到餐厅,虽然脑子已一片空白。只感觉他点了许多菜,还开
了瓶红酒。席间我们聊了许多,我告诉他我和名的故事,我和老公的结局,我为
什么这么做的想法,这些竟让他感叹我是个傻女人。我在发愣,前几天我和在凤
鸣认识的猪猪及另外几个聊友在QQ叙述我的一切的时候,在他们听完后,都是
丢给我三个字:笨女人。我无言以对。但我总觉得我或许是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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