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真的闯关一样,过了雁
门关又过山海关,然后又是嘉裕关,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我初次品尝到重门叠户的奇妙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有跟粗长的雀雀,否则,
过了第一关之后,如果长处不及的话,唯有望着第二关兴叹而已,更别想要去闯
第三关第四关了。当我一插到底,并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滥之中,我开始不再怜
香借玉了。我拿古人过五关斩六将的威方,一顿猛沖狂斩,杀得对方叫声淒楚。
找听出,二妞的叫声中,渗透着痛苦和快乐两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顿,不要
再狂风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紧紧地抱住我,双腿勾住我,双眼迷乱地望住我。
我巳决定不再怜香惜玉,况且她也并不一定希望我那样。由于我的强烈动作,
盖在我们二人身上的被窝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们的下身,殷红的血水由二
妞和我的接触之间渗出。染红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单。
「血呀!」二妞也见到,她吃惊地告诉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来了!」
「不是的。」
「那是为甚么呢?」
「是给我搞出来的。二妞,你没有骗我,你的确是个黄花闺女。」我说:
「这床上的血可以証明。」
鲜红的血使我改变了主意,我的动作又开始温柔了,直到我尽兴发泄为止,
二妞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脸上一直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事毕,我穿回了裤子。临走时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
洗乾净床单,知道吗?」
二妞点了点头。
「下一次就不会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红红的脸庞,悄悄转身离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学回家,见天井里晾着两床被单,其申一床我认得是二妞
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谁的。我问负责洗衣的李妈,李妈白我一眼,道:「是老爷
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来父亲也也宝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尽了苦头,以
至血染床单了!」
我走进父亲的厢房。父亲不在,大妞独自一人在学装烟泡。
「大妞。」我见她聚精会神,不禁轻叫一声。
「少爷回来了。」她抬头望着我。比起二妞来,大妞看上去别有风情,我其(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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