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着了。」我强着答道。
她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只是点着头含混不清的说:「恩、恩、恩
……」
她丈夫抱着孩子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我刚才还看见一跟黑色的笔在桌子
上,是不是一根挺粗的签字笔?」
我说:「就是那根,估计是掉到床下了。用来签字是根挺粗的笔,要是用做
它处,恐怕有人还嫌细呢!」
她丈夫把孩子放在床上,弯下腰找笔。
「笔不用来写字还有什么用处?」他问道。
我冲她笑着问:「你知道笔还有什么用途吗?」
她又羞又恼,那根留在她逼里的笔使她的双腿不停的来回摸察,两只手在空
中胡乱的舞动着,更是不知道该放在那里好。我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悄声问
道:「我吃到了吗?」
「你坏透了。」
她趁着丈夫低头寻笔抬脚向我的老二蹬去,我抓住她的脚悄悄的对她说:
「别蹬,蹬坏了晚上拿什么喂你。」
顺势在她肉感的小脚上捻了一把。
「这怎么办啊?」她指着下面红着脸悄声问我。
「就让它留着呗,我现在又不用。」
她伸手要掐我,我笑笑躲开了。这时她丈夫抬头直起了身子:「找不到啊。」
「不要找了,又不急着用它。」我和她相互看看,心照不喧,再说笔的事。
有她老公坐在我身边,她不敢再把逼露给我看,把腿放了下来,双手放在腿
上,怕一但群子掀起来,被他老公发现里面的秘密。那根留在她逼里的笔虽着她
的身体跟着火车的节奏不停的蠕动着,她只觉的里面一阵阵又麻又痒的感觉不停
的传来,双腿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来回揉搓着双手,脸上一股一股的泛红。
她老公以为她生病了,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只是觉的身上有点痒痒。」
「我在网上看过,这是一种火车过敏症,只在火车上才会发作,过一会就没
事了。」我冲她坏笑着说。
「现在的病真怪啊,坐火车还会过敏。」她老公不解的嘟囔着。
这时孩子醒了,她老公转过身去照顾小孩。
「你快把它取出来啊,我快要痒死了!」
「我现在怎么取啊?怎么和你老公说从那里找到的?再说那根笔上面现在肯
定是湿的吧,你好意思取出来给人看?」我们轻声细语的说着,他老公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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