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时,脸立即变了色。安排医生给我输液,等我们都苏醒过来时,妈妈和秦阿
姨站在旁边,妈妈用从未听过的语气叫我出去,我忐忑地在站在门口模模糊糊听
着,秦阿姨告诉婕妤,孩子没了,是个男孩,她以后也不可能再怀孕了,婕妤嚎
啕大哭着,一会婕妤冷静下来,秦阿姨出来了,母亲在里面和婕妤谈着,不知道
在说什么。等了好久,母亲出来了,见面给我一个耳光,自小爸妈从未打过我,
即使把他们定情的英纳格手表丢了,也只是说了我几句,这次居然动了手,可见
情况恶劣。她命令我下午去考试,把我的姨娘找来服侍婕妤。
坐在教室里,我根本无心再考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已成幻影,所有的梦想都
已破灭,罪魁祸首就是我,三天的考试结束,我心急火燎地跑到医院,婕妤目光
呆滞地靠在床头,见了我眼睛一亮又暗灭了,象做错事的孩子哭了起来,我的眼
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妈妈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丢下药费就走了。
之后的日子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煎熬,分数线下来,成绩可想而知,考好了才
怪。
父母执意带我回地区去复读,老辛也等婕妤恢复带她回上海,我们都拒绝了,
婕妤一直精神恍惚,妈妈怕她自杀,也没逼我离开县城,但断绝我一切经济来源,
三个月里我送过煤球,当过鱼贩,勉强可以自立,可这样如何实现我的梦想,在
我的宽慰和照顾下,婕妤已经好了许多,可以去上班了。每天晚上回到家里,她
抚摩着我晒黑的脸庞,粗糙的手心,结实的肌肉,眼泪总是不止,她告诉我妈妈
和她谈话的内容,原来母亲真的很慈爱,即使我真的和婕妤结婚,母亲也不会反
对,她和爸爸在文革时相守了10年才结婚,知道真爱是不可动摇的,但是她恨
婕妤,不该在那夜和我作爱,把我的前途全悔了,还说我们以后也不再会有孩子,
到了婕妤更年期的时候我会不会再坚守这份爱。
妈妈的话可能在婕妤的心里生了根。我怎么劝慰也没用,我知道婕妤还是爱
我的,只是以后没孩子的问题困扰着她,始终对我感到内疚。读书我已经厌倦了,
每次看见白纸上的试题就象看见我未成型的儿子,在雪白的医院地上躺着。前途
在哪里?我决定入伍,到部队考军校,离开这里,即使考不上,回来也可以安置
工作,和婕妤结婚。婕妤也同意我的观点,出人意料的是父母居然也不表示反对。
于是报名,体检,政审一套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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