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告诉了我一个深刻道理,那就是真正得到的东西才显得真
实可信,其它什么虚幻的言词和空头支票,全是傻瓜蛋睡觉时屁股没有苫严做梦
娶媳妇,哄得龟硬起来射几大股精,醒过来只有垂头丧气的份儿罢了。
为此我把路芳两手一抱进了卧室,床上一放后俩人衣服一脱,她再技艺娴熟
的一阵子工夫将我的龟搞硬。我头往枕头上一放,她往我身上一趴,将龟轻车熟
路地送进了她那夹持力很强的销魂洞里。自己气壮山河般地肏了好一阵,达到高
潮的烫乎乎阴精射了好几股,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胸脯上,用剧烈抽搐的屄夹裹着
龟按摩了起来后,我还是感到自己从小培养起来的心肝宝贝好。
路芳看我只用右手上下抚摩着她汗津津的后背沉思,就将通红的脸蛋紧贴在
我胸脯上关切的说:“爹,强扭的瓜不甜,不可能的事情你不要勉强。丝空心儿
这次来假如没那个意思,你就叫冬梅姐送些好菜了招待她一顿,在这里住上一晚
打发走算了,省得自己给自己惹那个麻烦。另外她打电话说快到的时候,我到四
丫她那些去帮忙一起睡,家里留你一个人干啥也方便。”
我叹了口气回答说:“虽然说事在人为,可我这把岁数到底比不了从前。那
时候生龙活虎的像一支长枪,想打哪个姑娘和小媳妇犯过愁?现在就觉得有些力
不从心,毕竟也已经五十多了。在你们这几个心肝身上还可以,假如丝空心儿有
可能的话,我能不能行把握性却不大。”
路芳屄使劲夹了我几下说:“爹,丝空心儿是个女人,她又不是长着三个奶
子两个屄的神仙?只要她这次来有那个意思,凭你肏了多少个姑娘的老经验,再
吃上丽梅姐从深圳寄来的啥名字新药,龟不但啥时想就啥时硬,而且硬起来比平
常粗和长了不少,肏起来还时间又长又凶得要命。虞华姐妹俩和我加在一起都招
架不住,玉凤那么骚都叫你肏得一个劲告饶,我就不信把她肏得上不了天?”
我对各方面都体贴入微的路芳点头笑了一下,起身拉她一同到卫生间冲洗干
净完各自的性器官,穿戴整齐到了大清真寺旁边的饭店,和虞华姐妹俩聊了一阵
生意经后,丝空心儿才打电话来说她坐的客车离Y县不到二十公里了。
当丝空心儿走进我家门,把不大的旅行包朝客厅地上一放,大沙发上像进了
她家一样毫无顾忌的仰面一躺,眼睛四处端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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