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我跟着又问:“日本人既然喜欢搞这些变态的玩意,可在日本肯干的人多的
是,干嘛要老远跑到香港来?”小张回答:“这就叫隔邻饭香嘛!你不见许多台
湾女人特意到香港来找舞男吗?”我也同意:“是呀,台湾的舞男比香港还多,
前一阵子还弄出命案来,何苦要移勘就船呢!真是想不通。”小张又吐出一口烟
圈:“香港没妓召吗,嫖客还不是蜂涌上大陆去!除了新鲜感的心理作怪外,还
有一种不愁碰见熟人,可以玩得放一点、尽一点的无牵无挂心情。香港一些女人
不也是同样偷偷摸摸假扮旅游,到台湾找个舞男来爽个不亦乐乎吗?这就叫性文
化交流,老是强迫精子要坐飞机,把它们运来运去。”
小张的幽默把我引得哈哈大笑,我再追问下去:“那你接的客人中,有没有
令你印象特别深刻的?我是说,其中有没有提出匪夷所思要求的?”他想了想,
就跟我说出了下面这个故事:“大概在半年前左右吧,我接到一个电话,是一把
男人声音,我第一个反应就跟你刚才那样,声明我不接男客,叫他另找别的人。
他却回答我,说不是跟他干,而是去干他的老婆。这很普通,以前亦试过代一个
性无能的男人去做替枪,在他老婆身上帮他完成做丈夫的职责。于是我便按照他
给我的地址,去到了西贡一座两层高的别墅式洋房里。
那男人把我带进睡房时,他老婆已经洁樽以待,早就剥光衣裳,躺在床上等
我了。我照往常规矩问他:“你是打算在旁观看呢,还是让我跟你妻子做场大戏,
抑或玩三人行?”他选择做旁观者后,我便不客气,一把衣服脱光,便跳到床上,
搂着他的老婆准备开工。这对夫妇斯斯文文,男的三十出头,女的还不到三十岁。
哎!这么早丈夫便性无能,哪能守生寡到老?也难怪要靠我来帮忙了。
问心讲,他妻子样貌也颇娟好,肥瘦适中,皮光肉滑,娇俏可人,偏偏丈夫
不能人道,真把她给糟塌了。我把她的大腿张开,先轻轻地搔她的阴毛,不一会
便把她搔得麻麻痒痒的,屁股在床上磨磨蹭蹭,小腹一挺一抬,东挪西挪,用阴
户追随着我的手掌,希望我转而去抚摸她的小。我也不急,轻捻着指尖在她阴唇
四周扫来扫去,偶尔才去撩弄一下她的小阴唇,直把她逗得虫行蚁咬,牙关紧闭,
喉头咿咿唔唔,混身不自在。
我这时才伸出一只手,一把握着她的乳房,大力地揉,又用两指夹着乳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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