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每一下挺进,而被压得像竿般一翘一翘,就着我的冲刺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而且我前后晃动的阴囊亦因此而升高一些,不至遮挡着性器官碰撞的情景,将淫
水飞溅的交媾美况,一一送进他的眼。
她开始是伴着我的抽送,在鼻孔里发出“嗯……嗯……嗯……”的低吭,但
随着我越来越凶猛的抽插,变成了发自口中的高嚷。十指紧紧抓着我撑在她胸旁
的两臂,放荡形骸地大叫大喊:“呀!……喔!……你真厉害……我的浪快给你
开两边了……喔!……太爽哇……子宫也被你撞歪了唷……喔!……顶到心口上
来了……哎!……不行了……了了!……喔!……没了……”两眼突然反白,小
腿用劲夹着我的腰,拼命地又颤又筛,一个劲地抖,紧裹着鸡巴的阴道在缝隙间
出大量淫水,都顺着她股沟淌向床面,汇聚成一滩黏浆。
那男人在旁越瞧越激动,双手握着鸡巴拼命地套捋,脑袋越凑越近,几乎钻
到我两腿中间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瞪着妻子正被我不停狂抽猛插、淫水四溢的阴
户,兴奋得忘了形。双眼红筋满布、气喘如牛,鼻孔喷出的热气,吹得我阴囊附
近的耻毛东摇西摆,麻痒痒的,紧张的神情,好像正在狠干着他妻子的不是我,
而是他自己。我偷眼瞧过去,真不敢相信,他那本来软绵绵的鸡巴,此时却呈现
出半软半硬的状态,红通通的在他十指缝中钻出钻入。我心暗想:难道我的表现
真是这么出色,可以将无法勃起的软鞭子引至起死回生?“
我这时不禁插口问:“慢着,你先前不是说那男人是性无能么?怎么这时却
又可勃起来了?”小张笑了笑说:“你别打叉,听我说下去。”深吸一口香烟,
昂头再慢慢呼出一串烟圈,然后把故事接下去:“我那时心里亦是这么想,以为
是我的能耐,加上他妻子的浪劲,才能撩起金蛇狂舞而已。便立心在他面前显显
威风,耍多些花样。如果居然能由此而令他重振雄风,也算是做了件善事耶。
我把淫水淋漓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拔出来,然后抓着她双脚,将她来个一百八
十度旋转。她正给高潮弄得全身痪散,肢体发软,便像个布娃娃般任凭我随意摆
布,这时她仰天摊卧,头顶朝向她丈夫,胡里胡涂地由得我随心所欲。我提起她
的脚,往头顶方向拉,直到她摺曲着小腹,脚蹭碰触着头顶的床面,膝盖分别跪
在耳朵两旁为止。此刻她的姿势就像表演杂技的软骨美人,脑袋搁在两膝中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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