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心里着实惶恐不安,想过去给母亲见个礼,问问母亲怎么说!」
王嬷嬷谦逊的说不敢,扭身往后面去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石子涌路上拼砌的图案都有些模糊,李子涵与明月并肩慢
慢的走,不多时,就到了李子涵母亲孟氏将养身子的春晖院。
方才那个王嬷嬷从院子里走出来,站在院门口,冲着二人说道,「少爷,少
奶奶,夫人说了,你们的孝心她狠知道的,只是身上不耐烦。又说大夫说的,这
病怕过人,彼此还是不见了。孝敬不孝敬的,不在叩头上,少爷少奶奶还是请回
吧!」
明月心里简直惊疑极了,嫡亲的儿子儿媳来问安,竟然连院门都不愿意让进。
她恭敬的听完,随即跪在院门外,冲着正堂,端正的补行了大礼。不管您怎
么说,我这礼到了!
李子涵冲着王嬷嬷说,「太太既这么着说,我和你们少夫人就先去安置了,
你们好好伺候太太,改日我再来看她!」
明月沉默的跟着李子涵走着,一反来时的兴奋。
李子涵握住她的手,「月儿别多心,母亲病的久了,难免心头烦闷,说话毛
躁,并不是不喜欢你!」
照亮的小丫头拎着灯笼,晕黄的光在脚下飘摇。
明月应了一声,心里面却琢磨着,母不慈,子不敬,这光景怎么看也不像样,
若只推说是生病,也太过蹊跷。
明月张了张口,想问他心底的疑惑。旋即想起出阁前母女夜话,至亲至疏夫
妻,男人若是有心告诉你,你早晚会知道!他若是有心瞒你,你又何苦一定要知
道。
小夫妻两个沐浴更衣,又用了饭,天已经黑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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