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来折磨自己。
我开始努力的学电腦,办公室里大家都被我吓到了,电腦其实真的不难不是
吗?每晚我偷偷开启妻的电腦,我学到怎样检查隐藏档,怎样翻箱倒柜而不露痕
迹,我翻遍了妻电腦硬盘的每一个磁道。
虽然没有找到除去那些信件以外的任何证据,我却开始想象妻或许将数据藏
在公司了,又或许她是使用免费信箱来收发信,因为我没看妻有任何发信纪录;
又或许她发完信又杀了,但收到的信为何没删除呢?
我甚至去下载了一堆黑客程序,结果我办公室电腦被我弄到挂了。
我又学会了一样新的电腦技能,重灌98,但这对我的黑客生涯没有任何助
益,我没能闯进任何一台电腦。
我用各种推理以及幻想来折磨自己,我假设了所有不堪的情节,包含离婚。
我的电腦功力几乎到了可以任意偷窥妻家里的电腦而毫无痕迹,但我连用记事本
打篇报告都没学会。很可笑是吗?忌妒成为我进步的原动力,总经理甚至在周会
里公开赞扬我的学习精神。
好几天没接触妻了,不是没有欲望,只是心烦。每天脑海中想的净是妻的外
遇,为何?为何?到底为何?为何这两周只见到别人的来信,却没见妻的回应?
我想进到妻心理去了解到底为何?为何我看不到任何妻的回信,我没任何关
于妻心理意念的线索,我变成瞎子,我只能在我心中拼图,越拼越乱。
深夜要四点了,今夜我只看了一下是否有新的信件,其余时间我都在阳台抽
烟。带着沮丧的心情回到房里,躺在妻的身旁,不自觉的我轻轻搂住她。心中吶
喊着,不要走,我求妳别这样就离开我好吗?
隔着睡衣我感觉出妻的乳头,妻浴后通常全身只着睡衣的。身体压抑的欲望
像火山般爆发,焚烧我的每根神经,但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轻触着妻。
妻突然翻身,梦呓般说:「天啊!好硬。」
我的身体开始崩溃,我用力搂着妻,妻整个清醒起来。
她开始玩弄我的阳具,搓揉着,快感自下体延伸到每根神经。妻除去我的内
裤,含住我的肉棒,她的舌在我肉棒沟缝里灵巧穿梭着。
脑海里不自主的浮起妻是否也这样服侍别的男人?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舌?
这本来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啊!
陌生的男性阴影趴在妻洁白的身躯上,特大号的阳具用力抽插,淫水伴着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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