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便道:「嫂嫂,如今不像女夫妻,竟是真夫妻一般了。」玉郎见他情动,
便道:「有心顽了,何不把小衣一发去了,亲亲热热睡一回也好。」慧娘道:
「羞人答答,脱了不好。」玉郎道:「纵是取笑,有甚么羞。」便解开他的小衣
褪下。伸手去摸他不便处,慧娘双手即来遮掩,道:「嫂嫂休得罗皂!」玉郎捧
过面来亲个嘴,道:「何妨!你也摸我的便了。」慧娘真个也去解了他的裤来摸
时,只见一条玉茎铁硬的挺着。吃了一惊,缩手不迭,乃道:「你是何人?却假
妆着嫂嫂来此!」玉郎道:「我便是你的丈夫了,又问怎的。」一头即便腾身上
去,将手启他双股,慧娘双手推开半边,道:「你若不说真话,我便叫喊起来,
教你了不得!」玉郎着了急,连忙道:「娘子不消性急,待我说便了。我是你嫂
嫂的兄弟玉郎,闻得你哥哥病势沉重,未知怎地。我母亲不舍得姐姐出门,又恐
误了你家吉期。故把我假妆嫁来,等你哥哥病好,然后送姐姐过门。不想天付良
缘,到与娘子成了夫妇。此情只许你我晓得,不可泄漏。」说罢,又翻身上来。
慧娘初是只道是真女人,尚然心爱,如今却是个男子,岂不欢喜?况且又被玉郎
先引得神魂飘荡,又惊又喜,半推半就道:「原来你们恁样欺心!」玉郎那有心
情回答,双手紧紧抱住,即便恣意风流:
一个是青年孩子初尝滋味,一个是黄花女儿乍得甜头。一个说今霄花烛,到
成了你我姻缘;一个说此夜衾绸,便试发了夫妻恩爱。一个说前生有分,不须月
老冰人;一个道异日休忘,说尽山盟海誓。各燥自家脾胃,管甚么姐姐哥哥;且
图眼下欢娱,全不想有夫有妇。双双蝴蝶花间舞,两两鸳鸯水上游。
云雨已毕,紧紧偎抱而睡。且说养娘恐怕玉郎弄出事来,卧在旁边铺上,眼
也不合。听着他们初时还说话笑耍,次后只听得床棱摇曳,气喘吁吁,已知二人
成了那事。暗暗叫苦。到次早起来,慧娘自向母亲房中梳洗。养娘替玉郎梳妆,
低低说道:「官人,你昨夜恁般说了,却又口不应心,做下那事!倘被他们晓得,
却怎处。」玉郎道:「又不是我去寻他,他自送上门来,教我怎生推却!」养娘
道:「你须拿住主意便好。」玉郎道:「你想恁样花一般的美人同床而卧,便是
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你若不泄漏时,更有何人晓得。」
妆扮已毕,来刘妈妈房里相见,刘妈妈道:「儿,环子也忘戴了。」养娘道:(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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