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珍妮根本不肯报警,怎捉他们!其後珍妮还对我说,想不到被人鸡
奸不但有高潮,还比正常做爱来得震撼呢!”
正在装睡享受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杰,听了妻子秀兰和周太太这番的
对话之後,特别显得亢奋,连珠弹发,激射出一股炽热岩浆来。
秀兰虽然和周太太交谈著,但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过她丈夫那根被马太太吞噬
猛吮的阳具,见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来,不禁大喜道:“出来了,出来了……!”
然而,马太太仍然著林文杰的阳具不放,还起劲地吸吮著,好一会才吐出
来,舐了舐嘴角道:“哗!真劲,差点呛死我了。”
秀兰大诧道:“那些东西呢?你不是给吃了进肚子里吧!”
马太太道:“这口热羹是我用一顿晚饭及一顿海鲜换回来的,当然不能浪费。”
说毕,还长长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舐著正在慢慢萎缩下来的阳具,一点一
滴也不放过。
一直旁观的胡太太轻声说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钟,真刀真枪干上的
话,肯定可以插上半个钟头。林太太,你真好福气。”
秀兰道:“吹箫会快一点的吗?”
胡太太道:“当然了,吹箫特别敏感的,你还是多买些香蕉回家,练习一下
吧。”
马太太舐乾林文杰阳物上残羹後,替他放回原处道:“我们还是继续打牌吧。
我输了两餐饭,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赢回来。”
四个女人,嘻嘻哈哈的鱼贯出房。
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们等我一会儿。”
胡太太则道:“我刚才看到下面都湿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间
用一用吗?”
胡太太哪里是借用洗手间,一关上主人房的门便走到床前,飞快地隔著裤子,
握著林文杰那平静下来的阳物,在他耳边低声道:“你真大胆,装睡纳福。今晚
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车屋“等你,不见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杰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杰心中暗喜,却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刚才和秀兰说的一番话。
周太太知道他在装睡吗?那番话是不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如果他找个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楼,把她强奸或鸡奸,她会反抗吗?过後她
会报答或者向秀兰投诉吗?
照今天这个情况,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问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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