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眯眯地说:我就喜欢这么伺候你。
杨逸凤冷道:伺候?
可不是?秋意云一边帮杨逸凤磨指甲,一边说道,别的人想求也求不来我这么伺候呢。
你倒来求着伺候我了。杨逸凤冷然道。
秋意云一点不生气,依旧是可恨地笑眯眯:可不是,杨教主好大的面子。
我看你是天生有根贱骨头也未可知。杨逸凤语气冷硬地说。
秋意云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哈地笑了一阵,又抱着杨逸凤亲了亲,说:你怎么这么讨人爱呢?
杨逸凤真是要气也气不上来,一口气堵在胸口,快被噎死了。
话说此时,杨逸凤早被摆弄得不耐烦,见鞋子都穿上了,便蹬蹬蹬地快步走向房外,秋意云叫道:东西还没拿呢!说着,秋意云一边拿着手炉一边追了出来,将手炉塞到杨逸凤的袖子里,又拿起罩纱的斗笠,给杨逸凤戴上。
杨逸凤抚起罩纱,说道:我又不是姑娘家,还怕别人看着我的脸了?
秋意云低声说道:好爹爹,你听我说,大会上人多耳杂,恐怕有什么以往认得你的人也未可知。
杨逸凤闻言便不说话,扭身往前快步走着。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迎面撞上了陈棋瑜和他的小厮玉琛。玉琛笑着作揖说:原来是秋庄主和秋老爹,失礼了,失礼了。
玉琛这么打趣,杨逸凤好没意思,转过头继续往前走,一点不愿意理人。陈棋瑜见杨逸凤健步如飞,倒也精神,竟有些不快,便对秋意云说道:你这做儿子的真是孝顺。
这句话颇含深意,秋意云也听出了陈棋瑜的不满。秋意云说要杨逸凤的时候,说好了要折辱他的,现在倒还把他当神一样供着,恐怕对亲爹也没这么好呢,在陈棋瑜眼里,自然是不好看了。秋意云本意其实也没打算对杨逸凤那么好的,但这些事情就是不自觉的,越发的不自觉,又越发的好了,倒忘了要跟陈棋瑜交待。
玉琛笑道:公子怎么这么说呢,人家对爹爹孝顺有什么不对?枉公子还是读书人,难道没听过一句话?
陈棋瑜笑道:什么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听过没。
便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行孝道是要捉紧的,不然到时……哎哟,瞧我这张嘴!说着,玉琛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对秋意云赔礼道,呸呸呸,我重说过!
玉琛这话自是帮陈棋瑜警示秋意云,杨逸凤还是朝廷钦犯之身,将不将杨逸凤交给秋意云,还是要看陈棋瑜的意思。
秋意云脸上还是笑眯眯的,说道:怎么敢。闲话休提,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秋意云说着,又顿了顿,盯着陈棋瑜,说道:反正,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武林大会吗?
秋意云这是在提醒陈棋瑜,现在武林大会之事乃当务之急,陈棋瑜不得不仰仗秋意云。
陈棋瑜微笑颔首,道:可不是,请。
秋意云和陈棋瑜走到了客栈门厅,大堂却不见花娘子,只有店小二暂代掌柜,收取费用。
秋意云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小二哥答:外出办事了。
昨晚才见过他呢,怎么一早出去办事了?秋意云不依不饶,办什么事?
小二哥额头冒汗地说:老板娘没说,就叫小的帮忙收账,小的也不敢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