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
但当环肩的手在脖子上摸索时或手在大腿上揉搓时,她会轻轻的移开,而没
有理由相和她拥抱下更是不可能,记得有一次她和老孙看的忘形时,肥大的屁股
高高的向后撅起,我在后面看得实在受不了,站起来趴到她的肩上,假装看着屏
幕,可那坚硬的肉棒却大力的压在她的背上,她惊乎了一声。
那次她有一天没理我,而我从此也小心了些。
19号那天,突然放出巨量,成交金额猛翻了两倍,老孙象疯了样,两个眼
珠子都红了,所有的资金都压了进去,可还象不满足似的,在键盘上敲啊敲的。
艳芳虽然也买了不少,但还留有余地。这种情况下,老孙就是大赢家了,只
要往里下钱就能赢,也只有这样象发了大水,老孙才能赚,他得意洋洋的,「谁
还说我不会炒股,现在都跟我买,买啥啥涨,今晚我请了。」你俩都要来啊。
老孙这次十分阔气,在市内唯一的一家4星级酒店请我们,由于怕他胡言乱
语,我要了个小单间,里面就象包厢一样,视听设备齐全。菜点得不多,都很精
制,他还要了瓶进口红酒。
我自然是不喝,一来上次醉怕了,明天又要上班,再者也怕艳芳反感,老孙
只好逼着艳芳喝,我也在旁起哄,艳芳只好到了杯。席间自然是离不开股票,不
知道是否是酒精的原因,两人的兴致都很高,艳芳也象放开来着,只有我一人闷
头大嚼的咽,转眼间那瓶酒就见了底。
酒的后劲挺大,老孙醉态百出,拿着话筒干嚎了一曲,又非要艳芳一来一个,
我们一起怂恿着,艳芳走上去接话筒时脚步已有些飘忽,唱的也是缺词少句的。
结束时俩人都是在我的搀扶下晃着出门的。
老孙醉的厉害,双手乱摆,「不行了,我先走了,你送艳芳吧。」说着拦了
的士去了。凉风吹过,艳芳清醒了些,挣着想脱开我,软腻的身子在我怀中蹭擦
着,我的欲火一下子升了起来。挣脱我没走几步,她就差点滑倒,我赶紧上前搀
住,趁势环住了她的腰,「艳芳姐,你这样不行的,还是我送你吧。」不由她分
说,我拦了辆车,和她一起挤了进去。
市内的出租车基本上都是红色的捷达,大概是防打劫吧,前后坐有钢窗隔开,
这司机更绝,竟又加了道钢梭窗。一进车内我就把梭窗拉上,只有两旁的窗口透
射着街道上的灯火。艳芳的呼吸明显的加重,象是在喘息,我知道她心里很清醒。(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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