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亮了起来,随着瞳孔受到刺
激,我的手自然地脱离了那两个尤物,可是并没有让我感觉出来她打的是我脸还
是我手。直到今天我也还没有揭开这个我心底的迷,直到后来徐姐到美国去了,
那是后话。
灯亮了,我傻傻的看着徐姐,四目相对。这回我从她眼里什么也没看见,到
底是三十来岁的人,眼睛里没有一丝恐慌。
可是我慌了,我急忙说:「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的。」
她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摸的!」
我看她脸色很严肃,心想完了,这回摊事了。可是在怎么说我也长着一个三
寸不烂之舌,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搅动,我能让女人兴奋得忘乎所以,也能说服
大多数的逆愿者。
我急忙辩解道:「是你先摔过来的,我只是不故意摸到的!」
我的话音一落,光线又暗淡了许多,原来是灯泡大哥息怒了。我一看正好机
会,赶紧跑吧,明天上班假装没事就OK了!
可是没等我动呢!她就一把抓在我的勃起的大鸡巴上,然后说:「那你这是
什么回事呀?也不是故意硬起来的吧?」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我、我、我……」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平
时在床上那根灵巧的舌头现在却僵硬得很。
正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的时候,徐姐的手隔着我薄薄的裤子开始在我龟头上
来回地抚摸,一边摸一边说:「怎么了老弟,害怕了?姐逗你玩呢!」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是少妇惯用的欲擒故纵的调情伎俩,一时疏忽我还
没琢磨过来。
我笑着说:「那你脚也是假崴的了?」
(二)
春情大发的徐姐没有理会我的问题,答非所问地说:「都说块头大的男人下
面小,我看你的也很大呀!我在你对门都能听见你晚上把你老婆干出那么大的叫
床声。」
我一笑说道:「那你错了,你听到她叫床声音最大的时候,是我正在给她口
交呢!我的舌头目前为止没有摆不平的女人。」徐姐听了,在我龟头上的手摩挲
得更快了。
都说起性了的少妇是最大胆的求欢者,徐姐带着发嗲的音调说:「陈奇,我
也试试。」话音刚落,她就把性感温湿的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舌头伸到了我的
嘴里。
我慢慢地吮吸着徐姐的舌尖,她散发着香味的舌头不安份地在我唇的包围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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