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将要在这儿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乐中,时光便会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发
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现却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来,我当可以更改班机而再到辜红家中去享乐一天多好。
这一天中,还是那位木村先生义务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附近的名胜古迹,
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
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风姿娇柔的日本姑娘,穿着比纸
还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的丰腴美好的胴体,则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
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想找个花姑
娘开开心吧?嘻嘻…」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也不徵求我进一步的同意,说着便一招手叫了辆计程车,对那留小胡子说了
一阵,便拖我进车厢里去。
东京的车辆行人虽多如过江之鲫,但却非常流畅无阻,片刻功夫,我们便驶
到靠近旧皇国府□街道上来,在将近河畔的两扇朱红大门前停了下来。
下了车,木村代付十元车资,便迳自向前去按电钤,出来应门的是一个身材
纤细的芭蕾舞娘型的姑娘,他们相对又是一阵谈话,随后那姑娘便引我们进去。
一间宽阔的西式大厅,里面又完全像中国北方书香间第的摆设,穿出进的又
是些身着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鸟巢的姑娘,真是不伦不类,叫人发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体贴、温驯是举世闻名的,她们环围着我,每个人都向
我行着九十度的大礼。当她们行礼时,一股股混着高级化妆品的肉香,便悠然的
从开阔地胸领间散放出来,使人如坠香粉罐中,顿时,胸臆间那种狂乱的野性便
油然而生。
所谓「刘佬佬进大观园」,不久便觉眼花了乱起来。
还幸亏身旁有个译者,他见我一时被众妖所惑而无法定夺的时候,便自动出
面给我解围。
他为我找了个战时随父母到中国大陆住过几年的姑娘来,名叫介子,人大方
而又和蔼,个性就像菊花那样的文静,使人一见便觉得异常的爱怜着。
介子的汉语说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间里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国摆饰,四壁挂(责任编辑:admin)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