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肉。
他见着红烧肉时愣了一下,心里一捉摸,猜着是周绮在孙家帮厨时端回来的。他
便将那肉拔在一边,拨了些香棒炒蛋到饭里,搅拌了,就着咸笋吃将起来。
其实那红烧肉是小玉托周绮端回来的,她知道他是不肯做饭吃的。周绮见了
他的举动,也不说破,只装不知,随口就问:「你整日闷在房里,在写什么?」
阮生不好意思给她看,就用双肘压了书稿,笑着说:「没什么的,你不好看的。」
周绮「哼」一声,说:「不看就不看,哪里会是什么好东西了,求我都不看。」
阮生笑着不答,只大口大口的吃饭。
周绮向他床上一瞟,却还是乱糟糟的,皱巴巴的床单团在床角里边,枕头却
横在床中间。在床沿和床前的地板上依稀有水滴淌过的痕迹……她脸上一阵热烫,
扭过了头,却正好看见阮生望向自己,四目相对,心里不由一殇,更觉得臊了。
当即板下脸,嗔道:「快点吃,我好拿碗去洗。」
阮生见她脸虽板着,但满颊的红晕犹存,再添了这轻怒薄嗔,便又凭空增了
几分生动与娇媚,胸中又是好一阵激荡,下边那话儿就扬扬的举了。他不敢动,
两腿交叠了,暗中把那蠢物夹了,低了头只是一个劲的拔饭吃。却又听得周绮吃
的笑起,说:「慢些吃吧,别噎着!」阮生再忍不住,将口里的饭咽了,笑着说
:「你到底是要我快些吃,还是慢些吃?」周绮的脸便更红了,嗔道:「多嘴!
不许说话!」自己却也忍不住笑了。
阮生再三口两口就吃完了饭,所有的饭菜都吃了,单只剩下那块红烧肉。
周绮止住笑,问道:「饭还要吗?下边还有。」
「不要了,我吃饱了。」
周绮端过碗,却还站在门边,问道:「你跟我说说,昨天在孙家到底是怎么
回事?」
阮生听,叹出口气,便将当时情由说了,说到那假哭、比阔之处,他说:
「哪有这种道理?别人家里死了人,你要哭便哭,不哭也就罢了,却又假惺惺的
作态,只怕心底还在暗笑呢!那些人的做派,都不是为孙爷爷来的,尽是冲了孙
家那『书记』二字来的。最让人着怒的是好端端的灵堂,怎么就成了比阔的所在?
我可看不惯,所以只好眼不见为净了。」
「那你怎么把衣裤都脱光了呢?这样不是太过分了吗?」
「过分?是他们过分才对。凭空无据的就来怀疑我的帐目不清,我可受不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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