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由于64学潮的影响,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一个大型国有煤矿
的职工医院。报到后,院长让我到矿上的的一个井口值班室去值半年班,美其名
曰:基层锻炼。
那个井口的位置的很偏,方圆十几里没有人烟。天天有班车定点接送工人上
下班,我靠,我去了才知道我这六个月必须天天在这个鬼地方。
天天除了吃饭,睡觉,洗澡。无所事事,更本就没有人看病。地面上除了一
天三次的换班,能听到人声,其余的时候就只有鸟叫了。
一天下午,我正躺在床上,数着窗外飞来飞去的苍蝇,猜测着哪只是公的哪
只是母的,门敲响了。
“请问医师在吗?”
我猛然一惊,忽然兴奋地从床上蹦了下来,我靠!我终于可以看病人了。
我迅速打开门,讲,“请进。”
一个35岁左右的少妇,捂着右手中指,被一个30岁左右的少妇搀扶着。
我观察了一下伤口,皮肤裂伤,不深,请床包扎一下就行。不过,本人闲着
无事,就给与其请床后缝合了两针。
包扎好后,对她们讲,隔日换药,10天拆线。
以后她天天来换药,一来二去,大家就熟悉了。
她在灯房(注:给矿工下井用的灯充电的地方)上班,一班5人,轮流休息。
并告诉我,明天起她们班开始上夜班,让我去玩,别一个人闷着,闷出毛病来。
第二天晚上,她来拆线。拆完了,拉我去灯房玩。
随后10来天,我天天去玩,渐渐的关系很好。我叫她们姐姐,分别是张姐
(手伤的,34岁),李姐(32岁),王姐(28岁),田姐(27岁),季
姐(26岁)。
和她们聊天,打闹,有时吃吃豆腐,为我那平凡无聊的日子中最大享受。
有人讲感情是挤出来的,不假,天天亲密的接触。我和几个姐姐就像一家人。
又过了两个礼拜左右,一天晚上,田姐生日。大家一起喝酒庆祝,酒壮英雄
胆,我开玩笑比平时大胆了,我说:“李姐,你天天晚上上班,你老公天天白天
上班。看来,大姐你和我一样独自对床眠。可惜了大姐的花容月貌,流失的漂亮。”
“你个没开荤的小子,是不是想开荤了,那也不能找你姐的便宜吧”
“哈哈,姐姐空闲着也是浪费,不如就让小弟我帮帮姐姐。”
“大姐,你看这小子。该不该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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