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缩小了,只存在男人和女人,公和母。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简单了,只
剩下一个肉棍和肉洞的插入问题。
「肏,还是不肏?这是个问题!」一整天,我满脑子萦绕着一个哈姆莱特式
的疑问。
而一屋六光棍的气氛又时刻刺激着我。性的话题会从任何一个毫不相关的微
小琐事开始,然后无止无休。连周大春都从备考的《政治经济学》中读出味道来
了——突然,他将手上书本扔到一边,镜片上闪烁着顿悟的智慧光芒,「我终于
想通了!其实『性资源』完全可以通过宏观调控来解决的,这样,咱们大家就不
用身受其苦了!」
「流月经」立刻兴趣盎然地跟他讨论「性资源宏观调控」的具体操作方案。
顺便引申出「性压抑是革命的动力」、「谁掌握了性资源,谁就掌握了政权」
等诸多命题。
「举个例子!」流月经侃侃而谈:「在咱们这个院子里,大家今晚把小媳妇
抢了过来,每人一炮,这就是革命;假如从此小媳妇归我来管,我安排你们每隔
三天一炮,大家充分利用资源,统一管理,长期使用,这就是宏观调控;这样一
来,你们都得求着我,听我的,那我实际上就掌握了这个院子的政权!嘿嘿!」
「哈哈!那我们的这次革命可以叫着『六狼庄起义』!」你老娘马上进行了
史书性总结。
我裤裆里登时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我完全相信,现在如果真有
人登高一呼,我是很愿意参加这样一场「革命」的。
「地狱呀!…」梁小妾嘶叫一声,干硬的身躯像根烧焦的木头倒在了床上。
此时只有赵蝈蝈颇有深意地微微含笑。
我又开始猜了,昨晚那个女人是不是小媳妇呢?是不是呢?
走出屋子,我吓了一跳:小媳妇就院子中的水池边洗着衣服!还抬起头来看
了我一眼。
天啊,我硬梆梆的阴茎此时在对着谁?对着小媳妇的脸!角度很正,假如直
直往前三米,那么阴茎的头部很可能会戳进她嘴里。
我被自己的想像吓了一跳,举步维艰,从小媳妇身旁绕了过去。我敢肯定她
看到了我裤裆的状态,因为从她俯低的后背看过去,她耳根突然红了起来。
我改变主意了,没有直接走出院子,而是故意恶作剧地,带点「炫耀」的意
思,转回她旁边,在水笼头下洗了洗手。
这时,我的阴茎离她的脸庞只有不到二十厘米!我侧过身子,或是她转过脸
庞,两者就会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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