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过年就开始有裤衩了,只是不
习惯穿,躺下就偷偷脱掉。于是我的头被她夹在交裆里,把骚哄哄的臭痞在我头
上蹭。
我想挣脱,用手掰她的腿,就摸到痞那儿,湿溻溻地,弄了一手尿,恶心地
不再理她。
半夜里,狗又是一顿猛叫,招惹着里庄的狗都冲出来叫,声音一会近来一会
远去,后来还有鸡叫。我们俩缩了一夜,早上起来,夜虎(音,狐狸的意思)把
鸡窝泡了个洞。
第二天晚上,碎哥又过来抽旱烟,睡觉的时候姐姐没再拦。半夜里却听到姐
姐在叫,醒来一看,碎哥什么时候跑到姐姐那边了,正压着姐姐打呢。我爬起来
抓住他边摇边哭喊,他想甩甩不掉,跳下去提着衣服开门走了。姐姐哭了一阵,
让我点亮灯,背过去对着灯看。又叫我过去看,我爬下脸贴炕席,看到她裆下有
血,让她叉大些,发现痞那里都是血,连毛上都粘有,吓得发抖。她说没事,让
我不要给奶奶说,就下去找东西擦洗。洗完再让我看,只是有些红,不流血了。
躺下后想着这个事情,觉得奇怪,后来又想,原来姐姐的痞没有奶奶的那么
难看。
过年的时候,继父带着后母回来。后母很洋气,很漂亮,一看就是城市人,
让人不敢靠近,怕自己脏得污染了人家。
继父带了只手枪,三十晚上对天放了几枪,太威风了。我驮水的时候给路上
庄子里认识的朋友吹牛,说我爸爸有手枪,我都打了几枪。结果「安子」给我揭
穿了,我很生气,骂他。他反骂我没爹没娘,是捡回来的叫花子,那都不是我爹
娘。我又气又伤心,发誓不再理「安子」。正月里,继父要去好几里外一个亲戚
家,那里过事(音,就是办喜事)。他要带着我,这可真是好,可以出门,自从
来这里后我还没上过原头(山顶上的平原,这里的地形就是平原在上顶上,很大
很广阔,几十公里到上百公里,然后又是山连山,说不定什么地方上到山顶又会
出现平原)。
继父先走了,我背着作为礼物的馒头(那里办喜事,送带红点的馒头做贺礼,
一般以八个为吉祥,随家庭情况而定,不好的少带,但至少两个,也有四个,六
个,十个的)跟着里庄的大爸和阴面凹的五爷(没有亲戚关系,大家都叫,我也
叫),还有几个长辈一起走。来时的道路几乎都忘记了,一上原头,一望无际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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