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
她咽下口中几乎脱口而出的话,差点要对他那张完美的脸庞吼叫,告诉他,
她压根儿就是个处女。但是她有些顾忌,知道有些男人变态到极点,对处女有特
殊的偏好。
他要是知道她是个处子,会不会更加残暴地扑上来?
萼儿忐忑着,看见他伸手去拿那杯酒时,一股小小的希望之火跃上心头。
阎过涛将水晶杯拿到唇边,缓慢地经沾,视线没有离开过她,好笑地发现她
瞪大的双眼充满期待。他是不是太高估了冷家的女人?她虽然诡计多端,但是有
时根本让他一眼就看透了。
她乐观得以为他防得了一次,防不了第二次,期待着他喝下那杯酒,自己以
为还有逃离虎口的希望。
「你先前说过,喜欢男人在吻你时,尝到对方嘴里的香槟气味?那么,我不
应该让你失望才对。」他慢条斯理地说完后,将香槟酒全倒入嘴里。
萼儿兴奋得全身发抖,拉紧着丝带,眼睁睁看见他喝下所有的酒,在心里发
誓着,在他昏迷后,她要给这个家伙好看,以牙还牙地剥光他的衣服,在他那张
完美的脸庞上用力踩踏……当她还在幻想着甜蜜的复仇滋味时,阎过涛冷不防低
下头来,因为香槟而潮湿的唇转眼封住了她花瓣似的唇。
萼儿瞪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热烈的吻,灵活的舌顶开她的牙关,窜入她天鹅
绒似甜蜜柔软的口中,恣意放肆舔弄着,缠弄着她的香舌。她瞎掰的理由,竟成
为他肆虐的藉口。
如果她先前曾好奇,他的吻会是什么滋味,她现在完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
吻得激烈而彻底,霸道地需索着,他的吻就像是他的人,蛮横而诡异,总窃取她
最没有防备的一瞬间,轻易闯入禁地,舔遍了她柔嫩口腔的每一处。
而让她惊骇地猛然睁开眼睛的是——她感觉到他将先前那些酒,涓滴不差地
灌进她嘴里。
萼儿发出模糊的呻吟,想要抵抗,更想要吐出那些香槟,但是他有力的手竟
卑鄙地选择在此时探入她的底裤内,拨弄着她脆弱的花核,一阵闪电似的尖锐快
感从他接触的指尖传来,令她颤抖地发出喘息。在喘息的时候,他的舌探得更深,
而那些香槟也完全被她吞下肚去。
他竟然逼着,让她吞下那些下了药的酒。
「你……你……」她的唇重新得到自由,已经被吻得红润。(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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