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民女何干?再说……”她眼珠溜溜一转,叹了口气,道,“你上来不分青红皂
白,就把他们几个杀了,官差小哥,你倒是说说看,私占他人房屋,是不是就该
死罪啊?我不懂王法,还请小哥指点一二。”
刘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沉默半晌,才勉强道:“他们几个布下陷阱袭击官
差,死有余辜。我出手过重,时候自然会直接向州丞请罪。到时不论充军还是流
放,我都认了。”
“哪儿能,官差小哥这么尽忠职守,我要是青天大老爷,最多就舍得杖责三
十,还不能打坏了小哥的屁股。”花可衣吃吃笑着在他臀后拧了一把,问道,
“小哥你上来抓人,可人都被你杀了,算上里屋那个,也不过三个马前小卒,该
怎么办呢?”
刘悝眯起双目,道:“绑缚官差不是什么重罪,我替你们瞒下便是。要是你
们肯随我下山,把这山上的情形一五一十解释清楚,将功抵过,我保你们绝不会
有牢狱之灾。”
旁边那东瀛女子不耐道:“花桑,和他废话做甚,杀吧。”
花可衣抬手夺下腰刀,将抽了一半的刀身插回刀鞘,笑道:“你真相信他孤
身一人闯上山来就是为了破案?我才不信这世上有这样的傻子。他武功虽然不错,
可也没到可以不把你们鬼煞放在眼里的地步,我一定得问出来,他到底还有多少
后援。”
那女子气鼓鼓的一扭身坐在木床上,不再言语。
花可衣巧笑倩兮的望着刘悝,柔声道:“我也不勉强你说,小哥你一看就是
硬气的人,姐姐我一看到硬气的人,就美得浑身发软,官差小哥,你看见姐姐,
是不是心里头更硬气了?”
听她声音变得低柔妩媚,还搀上了悦耳诱人的短促娇喘,聂阳大惑不解,刘
悝也是怒气略消,面上一片迷茫。
哪知道她酥红玉手向下一抄,竟直接扯开了刘悝裤裆边的那条破口,五指一
拢,将里面那条肉虫揪了出来,她顺势往刘悝身上一靠,丰软酥胸结结实实压了
过去,随着她纤长手指娴熟蠕动,那腴美乳峰也在他胸前上下磨蹭,“官差小哥,
你怎么该硬气的地方,还这么软趴趴的呢?”
刘悝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纵使遍体鳞伤,被她柔滑玉指这么一番玩弄,那
根阳物还是颤巍巍涨了起来,急得他满脸通红,怒道:“你……你这淫妇,好不
要脸!”
口中虽叫骂不休,胯下的小兄弟却还是不受控制昂起了头,花可衣一看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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