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
往回走的时候,小雨会哼一些旋律非常漂亮的曲子。如此美妙的歌曲,如此
美妙的月色,草丛里的昆虫轻轻地伴奏,你说,我能不心醉神迷吗?尽管知道危
险就埋伏在平静的地方,我怎么也抑止不住内心的感情。
现实告诉我,这时的小雨早已是人妻,且已怀孕三个月,我对她绝不能有半
点非分之想。有时,小雨会发动忽然袭击,问我一些我不知所措的问题。“假如
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你会不会觉得很残忍?”我会装着没听清的样子,答
非所问,她又会换另一个问题,“假如你爱着的人怀上了别人的孩子,你会怎么
做,你会不会嫌弃结过婚的女人?”我再也不能假装听不见,只好把一些空空洞
洞的大道理和我所知道的男女情爱哲学搬出来,搞得她云里雾里的。
我知道,她似乎在暗示什么,但我也知道,我与她不能发生什么事情,因为
我不是喜欢乘虚而入的人,尤其在感情方面。女人脆弱时,总希望暂时另找一个
感情的栖息地,可当她们回过头后,又会发觉,原来的那个巢是那么的暖和。女
人受伤的时候,她们需要的臂膀是暂时的,我时常这样告诫自己。
小雨的丈夫回来了,因为我听到楼上男人与女人吵架的声音,还有物品撞击
地板的声音。小雨冲了下来,完全没有了平日的风度,她一把抓住我,焦虑地对
我说:“帮我一个忙,等会儿丈夫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一定要肯定
地回答,说是你的。”我一听,马上傻了,平白无故地多出个孩子,我紧张得说
不出话来。小雨苦苦哀求:“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你就答应吧,至于为什么,
我以后再告诉你吧。”我见她一脸泪水,知道她有说不出的隐情,勉强应承。
紧接着,小雨的丈夫急风似火地从楼上冲下来,手里还拿着扫把,一见到他,
小雨马上躲到我身后,我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你们还敢明目张胆!”
他气急败坏地说。
我摆着手说:“你千万别误会,其实我跟小雨并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四面的邻居可以作证。”
小雨说:“你在外面鬼混,乱找女人,养情人,包二奶,说不定私生子都在
深圳读小学了。你凭什么管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你可以做的,我为什么
不可以做。”
她丈夫更气急,冲上前,想去抓住小雨,小雨远远地躲开了。他趁机抓住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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