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是不把看到的一
切发表于报端,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信守着当初的承诺,现在事情已经过
了那么多年,那个美丽国家早已不是与我们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经作
古,因此我才把当时看到的真实情况奉献出来,告戒这个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们,
独裁和军人寡头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也为那些残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
们做一次自己的忏悔。
我见到他们刑审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云。这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来岁越南
妇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妇的装束,根据档案记载当时的年龄四十一岁,在
边和空军基地以經营一家小杂货店为掩护,实际上是越共地下组织的秘密交通站,
当越南警察在那里逮捕她的时候,还在她的店里搜出发报用的电台和一些武器弹
药,因此被列为重点突破对象。主持审讯的梨上校是一个性格暴戾的家伙,通过
观看他的审讯我开始相信传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对待女人的残暴不是谣言。
不知道是否审讯那天梨上校个人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还是这就是他审讯女
犯的惯例,反正他仅仅问了阮氏云不到五分钟就把她带到刑讯室里。没有西方世
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没有律师,只有几个强壮的越南警察。他们先是默默地注
视着他们的猎物,然后不由分说就撕开了她身上的三婆衣。这是那个亚热带国家
妇女最经常穿的一种衣衫,无领无袖紧身,而且由于比较贫穷,除了极少数上流
社会妇女戴乳罩以外,绝大多数的女性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满脸通红地挣扎着,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咒骂着,极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
部,两个越南警察面无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后用绳索将她
的手腕分开紧紧捆住。一个越南警察将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两边,使得整个
酥胸的轮廓完全裸露。这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妇女她的
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于哺乳的原因两只乳房也不是那么丰满,但皮肤很光滑,
甚至可以说很细腻,「说!谁是你的联络人?」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两粒奶头揉
搓,接着又死命地拧它们,阮氏云紧闭着双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尔皱一下
眉头。「你不说?我会让你说的!」他挥了挥手,三個赤着上身的大汉围了上来,
解开腰间的皮带,只穿着一条军用裤衩,轮流用手中的皮带抽打她的乳房。噼—(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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