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也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了,只得任凭梨上校任意所为。面对这样的场景,面对这
样一丝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会有反应,所以我也侵犯了她,这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亲密接触。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皱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计在此之前应该
还是一个处女,至少是没有生育过。当我发泄完离开她的身体以后,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绑好。电源再一次打开,她又一次发出像火车汽笛的叫声。这次梨上
校并不是像以前那样单纯地刺激她的阴户和与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开
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细细的电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后告诉我合上电闸,潘文瑾
嗷的狂叫一声,尿液一下子喷出有兩米多远。
包括拷打阮氏云在内的刑讯时间已经超过两个小时,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开始接替他的角色,当我把那两颗粉里透红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电极夹
过地方烧灼的烙痕时,当我分开那挂满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颗被电击过无数次
的玛瑙时,当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脸上悬挂着晶莹的泪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视
着我的手时,我的内心真的是矛盾极了。如果我拒绝,梨上校肯定会把我赶出去,
而且还会把我参与刑讯的事情报告给西贡的美军顾问团,也许还有驻越的美国使
馆,那时我可能会被驱逐出境,报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对实际的压力,道德的藩篱是脆弱的,我开始为自己的暴行寻找借口,最
终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毕竟这是战争时期呀,今天她们是手无寸铁的柔弱女子,
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们的敌人,还有那些隐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
她们手持武器,不是照样杀我的同胞吗?战争有它独特的法则,不是同盟者就是
敌人,如果不用酷刑她们能招供吗?我没有必要自责,更没有为这一切负责的必
要。
所以当梨上校让我施刑时,生理上的愉悦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
进去。电击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绝望的哭喊,但最后终于还是在谵语中供出了梨上
校所希望的东西。接下来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没有一点人性,当我们把犁
氏卉剥得一丝不挂倒着吊起来时,他竟然用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