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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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
昔年朝堂上不染纤尘的白衣卿相,现下手脚被缚双目被遮,衣襟大敞浑身赤/裸,肌理分明的身体布满点点细汗,束玉落地乌丝四散,沾染她口脂的薄唇轻启,剑眉上敛,身下性/器被她生生攥住,一张禁/欲的面孔哆哆嗦嗦的,透出浓厚□□来。

    这幅样子,是因她。夏倾颜舔舔唇角,缓慢开口。

    “是剜出你这颗木头心脏……”

    刀锋下陷,一顿,轻抬下移。

    “还是将你变成条阉狗,日日带在身边?”

    他呼吸愈发急促,模糊视线对上她脸色,竟不意看出几分寂寥。

    “……这般,你大概也就不会向别人示好了罢。”

    她叹吟一句。

    后面这声近乎示弱的轻语几乎令人不闻,鹅毛般飘落在時钰迁耳畔,却如炸雷一样,惊得他心中警铃大作。

    他一向洁身自好,行止坐卧均极注意不与寻常女子多有接触,亦从未对他人有过半分不轨之心!她怎会……

    莫非!

    “臣——唔!”

    “噤声。”

    夏倾颜忽而抛了那匕首,倾身吻住他,低低两个字里,满是苦。

    “你总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她似乎不愿再与他多纠缠,随手解了自己本就摇摇欲坠的层叠衣袍,轻轻离开与他缠绵口唇,湿凉的吻向下蔓延,修长双腿跨坐在他腰腹,微□□/口卡住他性/器顶端。

    她在時钰迁惊到呆滞的目光中微喘着,魅然一笑,灯影下的容颜惑人至深。

    “卿家不必害怕,朕只索你身子。”

    “朕,只求这一晚。”

    五(里)

    两日后,霾沉,天阴,大雨倾盆。

    这恐怕是秋日的最后一场雨了,过了这秋凉,再出门,大抵便需身裹氅袄了。

    時钰迁垂首,十六楞油纸轻收,褪去罩袍施施然挑帘进殿。

    官靴踏地,鼓点带些急躁,帘布还未停稳,中殿已不见那一身净白。

    今日朝堂她端坐龙台,万事无错,却独独不视他。许是他又哪里做的不好,越她雷池,要引她嗔怪拿捏;也许是她还在因未与他一同游园置气,今日见面,免不了要好好责难一番。

    思绪转到那责难上,他忽而在内殿前滞一滞,抬了抹笑。

    远远看去,泛丝病气。

    不见谁家男子日日对镜学笑,察言观色变幻百态,那怪异一笑即刻便消,時钰迁不守铜镜,自身半点未察。

    卿家怎的?

    她若见着,必要这样追问。

    可她未见。

    且现下,大抵便是见着也不会发声。

    内殿暖阁温度依旧,時钰迁垂首掸袖长身下拜,他已做好准备以往一般,单膝稍弯便被召起。

    可直至双膝触地,金砖触首,半顷,殿中仍只有炭火噼啪。

    额前青丝落于鼻息旁,摆动愈发快,渐渐不可控制。

    不知怎么了。

    恍神间回到旧年,他跪她坐,大殿下长揖深深,山呼海唤的一叩首,就是定百年。

    “起吧。”

    许时,龙案后传来声。

    時钰迁沉沉应,方昂首,面前便出现双金丝缎面绣蟒靴。

    “是朕愣神了。”

    这便算是道歉了。

    自古天家无错,便是指鹿为马,为臣的也需在旁拍手称快,是是是,那便是马,是高头大马。

    皇上好眼力。

    夏倾颜,算得上脾气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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