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很重,程双只觉一阵酸意涌上了鼻尖,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地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他没想到,在许传风的目光里,是浓浓的失望。
正如许传风打死也想不到,目睹了吸毒者最后的下场,上苍垂怜万里侥幸,行走在刀锋边缘的程双自己没染上毒瘾,居然主动找上瘾君子和毒贩,这个话说稍微重一点都会红了眼眶,清瘦单薄的孩子,23岁的年纪但形容还是哪么小,居然有胆子和毒贩斡旋。
自己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在日记里写是为了自己。
仿若一阵电流淌过心脉,扎扎实实的痛楚。
“我没想过我还能再见你,所以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我”他嘴唇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了。
“是,你这种做法,看得出来你就没想过活着要再见我!”许传风沉声把话接住。
“我”程双只觉鼻尖有更重的酸意漫了上来,口腔甚至有些微甜,他胡乱抄起碗,咕咚咚喝了几口饭,不想那大米,几乎是粒粒圆润油光,煮了有些时候了,饭汁很稠,米带了微弱的弹性。在米汁的香气中,程双的味觉又被这么温情地一裹挟其中,借了一个牵起手挽的姿势递给身边人。
第14章(十三)
这可能是许传风队张任职以来打脸最狠的一次,他和康扬亲眼看着监控视频中的邓依依,抱着电脑,到了办公室的监控死角。
“怎么可能是,依依”康扬心下一片慌乱与难以置信,话都说不连续了。
就算邓依依坐在康扬的位子上用电脑,他们都会认为她是在查东西,康扬想。
“把邓依依叫回来吧,先别惊动别人,”许传风扶着额头,想着怎么把扩散面控制到最小。
是大家认为最不可能的人。
“啊,依依,你”他刚拿起电话,就听落芊织和郑谚顶门进来,“怎么了?系统是怎么回事?”
“坏了”康扬暗道声不好,看向许传风,“不知道是谁的时候,我给落副和郑谚都打电话了。”
话刚说完,康扬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实在不是撒谎的材料,开口就说漏了嘴。
“什么?”落芊织的声音低哑又惊愕,“是,依依吗?”她捕捉到了康扬话里的漏洞,要瞒她的内容被她拎了出来。
连续三天蹲守,一无所获,积压在心里的火与骨骼里的疲劳翻涌上来,她险些站立不稳向后栽倒,被郑谚手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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