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刚才所见,她样子还算过得去,心想:
听我太太说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过得去,个屁股又大又圆,成个战斗格的样子,她们
经常吵架,难道是老公喂她不饱?
我想到入神,连电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转身,和我打了个照
面,对方好像偷偷一笑,我才如梦初觉,慌忙走出电梯,上工去了。
放工后,我太太告诉我,说她要回乡下一趟,她买了好多公仔面和罐头,叫我自己
处理吃饭的问题。
「哗,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几天呀?」我苦着脸说。
「你好劲吗?扎什么炮呀!现在你一个礼拜才开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边打了,
回来都没货交,说正经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较定闹钟,费事迟到赖我。」太太一
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一宿无话,我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匆忙换衫上班,但走到电梯口,却看见「故障
修理」的纸牌,于是冲落下一层,当一边扣好恤衫钮时,十九楼那个女人又刚好走出门
口,两人四眼相对,对方还主动点头招呼。
我首先打开话匣,笑着对她说道:「楼上那架电梯坏了。」
对方只在微笑示意,没有答嘴。
放工后,我不想煮饭,就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但进到屋,又听到楼下似乎又传出争
吵的声浪,于是我没有开灯,静静推开窗门看看,但见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睡衣,钮就
没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样子,只是用手按着,不过,见不到个男人,由于我不敢将窗
打得太开,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过,后来听到好大力的关门声。
一会儿,又见到那女人走入厨房拿菜刀,我想大声叫,想了想又不敢贸然声张。情
急智生,就将一条底裤抛了落楼下的晒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楼下去按门钟。
「死男人,又来了。」楼下那个女人以为老公又折回来了,一边应门一边大声说。
我等对方打开门后,很客气地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是住在你对面上一层的,刚
才收衫时不小心跌下一条底裤在你们的晒衣架,我想你让我拾回它。」
「哦!原来是你,不要紧,你进来啦!」对方随手开门让我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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