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都可轻而易举躲开,这是怎么样的身手敏捷,眼下的男子恐怕剑术的修为早已远在云枢宫所有弟子之上。一个属下尚且如此,不知那隐沧阁主的剑法会是怎样的出神入化深不可测?
心中惊骇万分,黑衣红裙的诛灵又是惊叹又是气恼,心知此刻自己技不如人此刻却不愿甘拜下。
“恕在下无礼,多有冒犯,实属无心。”
秦川不由微微颔首,将地上的断剑捡起,目光落在诛绣身上,“阁下能否代为向贵宫宫主通报一声……”
“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一旁的诛灵看着断剑,厉声冷笑打断了秦川。
“诛灵,你住口!”
诛绣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一番过际之后,语气却不由得缓和了下来,望着面前秦川手中的令牌不禁缓缓开口,“这位公子,我们都只不过是宫主门下的弟子,刚才我师妹也多有冒犯之处,但你还是回去吧。”
刚才断剑的瞬间她顿时被秦川的指间力道所震,此刻诛绣正抚揉着腕处,眼神向着身侧一瞥,“实话告诉你吧,你想见宫主,但她老人家此刻并不在宫中!”
秦川陡然身形一震,目光神色皆是一聚,“你说什么!”
“师父每逢十年便会下一次山,”扶着手腕处,那里已有淡淡的淤红色,隐约的钝痛顺着皮肉连着骨头,诛绣不禁皱眉,像是喃喃自语一般沉吟,“你也真会挑时候,师父她半月前就下山了。”
“她去了哪?”
几乎是瞬间脱口而出,秦川语气中的急切到了嘴边似乎也觉得不妥,略自又顿了顿,“令师此刻身在何处,阁下可否告知?”
“真是笑话!”
一侧的诛灵冷眼别过眼睛,瞥着眼前一袭玄色衣衫的秦川,“师父只说有要事要办须下山一趟,连我们都不敢多加打听,你有什么资格问东问西!”
会不会是宫主故意避而不见?
云枢宫的弟子各个飞扬跋扈,这位宫主的脾性可见一斑,秦川不禁皱眉,想到方才自己对宫中弟子出手,若是她此刻身在云枢宫断然不会袖手旁观。
没想到竟是扑了个空,秦川顿时大失所望,“那么,令师可说过何时回来?”
“师父她老人家向来出没无常,来去无踪。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快走吧!”
此刻殿中还有诸多弟子,引以为傲的剑法竟然被击的溃不成军,诛绣只觉面上羞愧难当,语气已是极其不耐,说着,捡起断剑便扶着胳膊就要向殿中走去。
与面前的秦川擦肩而过,似乎是感受到他的欲言又止,诛绣背对着身后玄色衣衫的男子缓缓侧过脸。
“你也别再枉费心思了,师父对于宫外的陌生人根本见也不会见的。如今她不在宫中,我也不想与隐沧阁为敌多为难你,趁着现在师父不在你赶紧走吧,否则若是她回来看到,只怕就没那么好脱身了。”
将剑柄换了只手,重新握住,女子语气中有淡淡的无奈和清冷。
潮涌四惊风(一)
云厮楼之中,夜幕降临之前已被点燃了几重烛火,跳动的影子将书房内照得亮堂。
檐头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正一动不动伏在层层瓦当之上,从远处看与傍晚的夜色几乎融为一体,根本无人察觉。
已近半月有余,这些天她一直暗中窥伺,今晚,便要再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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