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门前走来。
“月儿姑娘,阁主此刻尚未空闲,”说着,他重新将左元宗手中的盒盖装好,递到月儿手边,“不过他上次已经吩咐过,你若是前来不妨进去等他,待阁主处理完了手中的事便会去大堂找你。”
“就是,你来都来了,怎么能连我大哥的面都没见到就回去,”左元宗盯着盒中的梨花糕,一脸坏笑。
“我……”
月儿微微抬头,秦川言语中略带礼节的温和令她无法拒绝,便伸手接过秦川手中的锦盒,“那好吧……”
“哎,等等,我还没吃呢!”
左元宗一声大叫,话音刚落,一声略显尖锐的爆破声在不远处骤然响起——
——仿佛元日的爆竹在空中如花般绽开,伴随着“嘶嘶”声,一团浅紫色烟雾从不远处腾腾升起,掺杂着一星半点红色的细烟流动着,弥漫到空中,宛若轻盈的流云浮动。
两人神色皆是一凛,那是隐沧阁用来传递消息的鸣烛,怎么会在这里响起!
此刻所有人都在阁中待命,莫非是程白羽?
秦川轻轻蹙眉,立刻从衣襟中拿出一根鸣烛,将后方的信绳拉开抛入上空。“啾——”一声,鸣烛在空中顿时一飞而起,淡蓝色的烟雾鸟羽般缓缓升起,越飞越高,直到渐渐隐去。
“我去看看,”秦川叮嘱左元宗将月儿带去大堂,便一个转身便飞掠而起。
“咳咳……”
一口殷红的鲜血喘咳而出,一片漆黑逐渐笼罩在眼前。
封住内力也不抵用,发作如此之快,刚才所中的毒究竟是什么?
“堂主,你看!”
恍然之间,身后的一个手下不由轻声惊呼。远处,一阵淡蓝色的烟雾慢慢升起,笼罩在上空中。
看来是自己多虑了,此刻观云堂依旧安然无恙。一个略显虚弱的微笑从唇边勾起,程白羽伸手将唇际的血擦去,。
“堂主,你中毒了!”
“无妨……”
胸中的疼痛越来越清晰,程白羽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用力捂住胸口,尽力让声音平静下来,“快走!”
说着,便一个微微抬头,尽管眼前几乎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马背上程白羽还是凭着仅存的一点神志策马狂奔,向着远处的袅袅炊烟奔去。入城后不远便是云锦大街,观云堂咫尺可见。
许久,一扇黑漆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
门前,秦川一袭玄色衣衫,正凌空落下,为首的一名杀手立即缚绳勒马,纵身而下。
“咳……”
一阵血腥翻涌上来,鲜血顿时被咳出,程白羽胸前衣襟已是鲜红一片,仅存的一丝视线中,大门就在眼前,他再也支撑不住,一个俯身倒在马背上。
秦川陡然神色一凝,伸手扣上脉门,不由蹙眉紧皱。
“秦总管!我们路上遇到御鸩门的人,那暗器好生厉害,堂主他中了银针上的毒了!”
银针,是胭脂泪么?
心里一沉,秦川收回扣在脉门上的两指,立即吩咐手下的人将马背上的程白羽抬进去。
这种号称五步倒地,十步杀人的剧毒,原本是御鸩门炼制出来用于处罚门下叛主的弟子,由于制炼之初便是为了致人以死地,因此并无良药可解。后来由于毒性散发太过迅猛,手段干净利落,也被渐渐用于御敌。
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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