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吧?”
看来,对她来说的真实,对山姥切来说却是梦境呢。
“因为弥生总是被奇怪的事缠上,我,我们一直都很担心。”
话落,随之而来的是环抱住自己腰身的手臂。
山姥切不停抱怨着道:“害怕某一天你会重蹈我们前主人的覆辙,害怕对人来说理所当然生老病死的到来,害怕……你会被白泽带坏生活不检点。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放下,为什么……那个时候的我没能保护你,以至于让身为主人的你去恳求白泽的庇护。”
刀与主人之间横跨着一条无法逾越名为白泽的鸿沟。
“因为那个时候不那么做的话,国广……会死哟。”弥生至今记忆犹新,自己离开家乡那一刻的事。
那些精怪魁魉是在她踏进飞机场时,才发动的攻击,实际上只要她退出去,没有要离开家乡的想法,那些精怪魁魉便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不能对她做什么,不代表不能对她身边的山姥切国广做些什么。
那些精怪魁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集体涌向山姥切。
那时的山姥切还只是一把初生的刀,连人身还未完全适应过来,却要面对大批的精怪魁魉。不去管的话,他会断掉的。
那样的情况下,她呼唤了白泽。
从白泽那里,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精怪魁魉看中的原因。
那是曾经祖先犯下的过错,世世代代背负传承下来的罪过。
因私欲束缚住神兽,天帝对此不满,降下惩罚。只要背负着她本家姓氏的人们,只要离开家乡,最后的结局都是不得善终。
她身上的罪孽被白泽的福泽压制着,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了。
死亡的威胁会伴随她一生,直到白泽离去那一刻。
正是,此刻。
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弥生已经能预料到,虽然可以避开那即将到来的命运,但弥生无法放任那婴孩跟着怪物同处一室。
“天帝不让我选择。”那位大人每次都只给她一个答案。
救山姥切,救那婴儿……
都必须先牺牲弥生自己。
“虽然不怎么想说立旗的话。”弥生叹息一声,“如果这次能平安回去,我有一件事想对山姥切说。”
“嗯,我会等的。”山姥切回应着她,虚影渗入她的身体,附在了她身上。
耳边,传来他最后的话,“所以,别死掉了啊。”
尽管弥生从未练过刀,但是在被山姥切附身后,她挥刀的动作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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